人们要么站着要么坐着,只有陈雪啖一人跪在殿内。
他衣上血迹斑斑,低垂着头,没有尝试为自己辩驳。
“拖出去,斩了。”
虞应卓说这句话的声音比说出五十大板时还要平静,殿内的众人也反应平平,好似即将要死的不是人,而是一只老鼠。
只有宋崖词不太平静,他左看看右看看,发现陈雪啖都要被拖出大殿了,也没有人站出来为陈雪啖说话……
裴斯觉察觉到宋崖词的目光,“怎么了?”
宋崖词一头雾水,“你不去救陈雪啖吗?”
这下裴斯觉脸上也多了分疑惑,“我为什么要救他?”
“……也是,你应该不会救他。”
不对劲儿,难道是楚同舟给陈雪啖安排了假死,让他金蝉脱壳?
陈雪啖总不能真的被砍脑袋吧?
不能吧,不然他的任务该怎么完成?
这又不是灵异世界,总不能让一只断头鬼来杀自己……
宋崖词想的正出神时,系统急促的警告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