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,萧朝渊年轻时也是意气风发,天资绝代。
一剑任潮生,江浪浮游意。
当年,他也曾经参加玄天馆考核选拔,并且走入京城。
奈何天下广大,藏龙卧虎,他终究还是止步于玄天馆高墙之前,成为他一生的遗憾。
那一夜,萧朝渊喝得宁酊大醉,被人带了回去。
第二天,他便发现自己衣衫不整,不知躺在谁家香闺床榻之上。
萧朝渊回山的第二年,有人将一个女婴送到了罗浮山,并奉上生辰八字,推算日子,正是他的女儿。
这个女婴便是萧鹿瑶。
萧鹿瑶的天赋极高,年纪与燕紫霞相若,却已是内息境七重的高手。
只不过她性子跳脱,常年在外,很少回山走动。
这次也是因为玄天馆选拔在即,方才回来,想不到刚入幽牢便看到刚刚的一幕。
幽牢阴苦,堂堂内息境六重的高手竟然愿意在这种地方做一名小小的狱卒……这让萧鹿瑶很是惊奇。
在她眼中,魏中天乃是内息境四重的高手,李末仅仅一招便打得他生死两难,立地镇压,实力必定远超内息境四重,再看年纪,六重之境呼之欲出。
“萧师姐,你回来了。“李末对于萧鹿瑶还有些印象。
“啧啧,我倒是没有想到,幽牢之中竟然还有你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。”萧鹿瑶啧啧称奇,上下打量着李末,好似获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发现。
“萧师姐过奖了,我只是懒散惯了。”李末随口道。
到了他如今的境界,已经无需继续低调隐忍了,万事由心,来之则迎,去之则定,诸事莫不能安。
“内息境六重当狱卒,这可不是懒散就能说得过去的……”萧鹿瑶眸光一瞬不瞬,死死地盯着李末。
“师姐,你能离我远点吗?”李末向后退了一步,已然到了墙根。
“师弟,你修为不弱,耗在幽牢这种地方实在太浪费了。”
萧鹿瑶一手壁冬,撑着墙壁,贴着李末,沁人的香气阵阵扑鼻。
与燕紫霞的体香不同,前者如幽兰绽放,内敛舒缓,后者似檀香旋握,草木袭人。
“师姐,你的胸大肌蹭到我了……”李末谦谦君子,自然不会乱占便宜,伸手便要前去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