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皮帽子强硬道:“不行,一屋子人呢,你不怕,我们还怕呢,万一放进啥东西来,我们可咋整。”
话音刚落,狗皮帽子身后传来了“咣、咣、咣”的敲门声。
与其说是敲门,还不如说是砸门,门框子上的尘土随着敲门声哗哗地往下掉。
屋内所有人都是心头一紧,狗皮帽子更是被吓尿了,我能看到黄色液体顺着他的裤管往下流,木板地面湿了一大块,他的双腿更是抖得厉害,愣了片刻,狗皮帽子妈呀一声跑向老猎人,抓着老猎人的衣角就不松手。
“咣、咣、咣。”沉重且有力的敲门声依旧不紧不慢地响着。
老猎人咽了一下口水,警惕地端起枪,枪口正对木门。
道士下意识将我护在身后,他紧盯着木门,后槽牙咬得嘎嘣响,也没听他说点啥。
这是对的,此种情况下,要么是酒馆的人先询问,要么是老猎人开口,怎么也轮不到我和道士。
敲门声还在持续,而且力度还在加强,老猎人沉声道:“什么人?”
敲门声戛然而止,静静等待得有一支烟的时间,外面仍然没有回复。
老猎人又问了一遍,外面静悄悄的,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狗皮帽子惊恐道:“二爷,二爷,是鬼,是鬼敲门啊,咱这酒馆十年八年也没人来,是鬼,一定是鬼。”
说罢,狗皮帽子惊慌地跑到炕上,用被子把脑袋一蒙,漏出的大屁股来回打颤,样子十分滑稽。
老猎人沉声道:“马师傅,你看这可咋整?”
道士深吸一口气道:“是人是鬼也得先看看,老哥,你准备好,我去开门。”
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我拉住道士说:“师父,我去吧,我腿脚灵活。”
“胡闹。”
“我去吧,万一有变故,你也有个反应的时间。”
说完,我直接走向门口,我也不傻,木门向内开,小爷直接躲在木门后面,管他是什么玩意,最起码木门还能挡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