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云山庄。
陆十洲猛地望向更高的山峰处,“你们听见了吗?”
风黎道:“有人在哭喊。”
徐知行道:“声音有些熟悉。”
钱玔道:“不会是沈初出事了吧。”
“闭嘴!”
陆十洲和徐知行异口同声,钱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顾云和神色凝重,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少卿昨夜受了伤......”
陆十洲扫了眼地上的尸体,他赶来的时候暗卫还在和那些人交战,在看见他后才退出这里追向了后山,他眸色幽深。
“即便传言把蔺淮言吹上天了,他也只是人不是神,面对人海战术,他终有筋疲力竭的时候,撑到现在只是受伤已经让人佩服了......”
他突然一顿,回头看向顾云和,严峻道:“他去哪了?”
“跟我来。”
若不是自己步伐不够快,在少卿追出去时,她就会跟上,少卿受伤这就是她的机会。
陆十洲将此处交给风黎善后,跟随顾云和去找蔺淮言和沈初。
徐知行也跟了上去,钱玔恐高不敢去,但一看这里只有将军府的人还是硬着头皮跟上徐知行。
上山的路虽然多,但是几人顺着滴落的血迹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块四方之地。
空无一人,只有凌乱的血痕提醒他们,这里有一场恶战。
来的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人,这里也无其他下山的路,他们去哪儿了?
几人神色越发沉重。
“这里有移动的痕迹!”徐知行蹲在巨石前,痕迹较深,明显是来回移动过,“这里打开又关上过。”
“看来,你捕快没白干。”陆十洲和徐知行一起推动石门。
钱玔没力气,也不敢和顾云和一样站在崖边看风景,双腿贴着山石站,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,“顾神医,你脚边有个东西.....”
顾云和看着悬崖下方,直到钱玔叫了第三遍她才回神,“这个?”她拾起崖边的短鞭给钱玔。
钱玔接过,翻来覆去看着鞭把上雕刻的龙头,这个形状......
他掏出一张画纸,正是从陈徽启头部伤处描下的凶器形状。
陆十洲和徐知行使出全部力量也无法撼动石门,这让陆十洲回忆起了建安客栈地道里的机关。
“看来当初地道里的阵法也是出自姬晏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