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淮言看着脸色红白交替的沈初,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,可到底是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大人明鉴,我与驸马云泥之别.......”
“谁云谁泥?”
沈初吞了口口水,这还能不能聊天了?
“驸马成亲那日,为何哭?”
沈初不假思索道,“鞭炮炸得疼。”
蔺淮言提步就走,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“是因为我辛苦赚来的银子打了水漂,心疼钱。”沈初小脸拧巴,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。
“早知道当初就换一个长得丑一点的人供考,即时他考上个一官半职,也不会被公主看上,这样他就能将我付出的银子加倍还于我。我娘说了,这种叫潜力股,虽然前期不值钱,好在没人抢,投入少。”
蔺淮言身子一顿,侧目瞧着那双圆溜溜的眼里,悔得快要冒出火来,不知为何,心里竟然舒服了一些。
他伸手,“棍呢?”
沈初还沉浸在叶依澜曾经的择偶标准中,愣了好一会儿,才慌忙将短棍递上。
“三节鞭。”蔺淮言突然想起什么,将短棍递于她,“你先和季多汇合,我进宫一趟。”
沈初回到衙门等候季多,按照当前的进展,只要能找到死者自I杀的第一现场,就能暂时为徐知行洗脱嫌疑,但是要想找到徐知意,就必须要找到嫁祸徐知行的人。
杀人案和失踪案相辅相成。
突然地牢内传来同僚紧张的声音,“快,快找郎中,老大晕过去了!”
听见声音,沈初立马赶了过去,一下到地牢,就见徐捕头紧张地握住牢门,鬓边花白,一日不见苍老了许多。
章迟站在一旁心有余力不足,督促人赶紧去请郎中。
“章大人,徐知行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