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还给官府,由官府重新再地分配给需要的百姓去种。”
“这……州牧,此乃强取豪夺。”张允生气了,忍不住顶撞刘敬。
“混账,本州牧何曾夺过了你的田?”刘敬重重拍了拍桌子:“日后,在江东之地,将实施新的土地政策,任何人都拥有一定量的田地,若超过了这量,那也行,只需缴纳一定的田税即可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何意?”现场一片哗然。
“还不明白吗?在座的诸位,你们每家都有数万亩田,例如新的土地政策规定每家一万亩地用来种田,若超过了一万亩,超过部分不管你种不种,都必须另外缴纳田税,一亩缴纳十斤粮食即可。”
“州牧,平白无故就缴税,此乃巧立名目强迫我等缴税,此策是何人所献,乃误国之策呀!还请州牧三思。”
“三思个屁?张允,你家数万亩地,每年产量数万石,种这些田需要几千人,你养几千人,又囤积这么多粮食,目的何在?是不是想以后起兵造反?”刘敬一声大喝:“既然想日后与我为敌,我现在就杀了你,以免留下隐患。来……”
张允看到刘敬狰狞的表情,顿时吓得面如土色,扑通一声跪了:“州牧,我绝无此意……还请州牧息怒,我张家愿听从州牧之令!”
陆、顾、张、朱四大家族中,陆、顾两家已经主动离开了江东,朱家也做了退让,刘敬有心拿他唯一能动的张家开刀,杀一儆百,今日才会故意借机刁难。
没想到张允机灵,先跪下来求饶。若他仍是动手,难免会给人留下霸道的印象。微微犹豫了一下之后,他终是没有下令。
“哼!识时务者为俊杰,诸位需知,孙策掌江东,重用你们,他军中缺粮,你们却个个囤粮数万石,而他只敢拿无辜百姓开刀,断百姓生计,他败亡之时,你们又弃他而去。”既然把话说开了,刘敬也不再有忌讳,话也越说越难听。
“我掌江东,岂会重蹈孙策覆辙?我不允许治下任何人随意囤积粮食、兵器或藏匿人口,你们当中,有人这么干的,当尽快将多余的土地卖掉,兵器亦上缴官府,将藏匿人口放归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