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屋正在睡梦中的姜书瑶,突然猛地从床上跳起,机警的看向四周,竖起的耳朵也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动静;
可在一分钟后,在没有捕捉到危险的她,有些怀疑又扫视周围一圈;
明明先前本能的感觉到了杀意;
这会怎么又没了?
难道是白旌旗不肯死心不成?
还是其他的白家人?
不远处,下午刚领了命令就被派遣到姜书瑶身边的彭槐,正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身侧的梁爱民,“给你,我先休息半小时,要是又发现,随时叫醒我;”
梁爱民哪里敢说一个,急忙接过望远镜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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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他拿起望远镜看向周家的时候,突然发现周家的大门敞开;
这?
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,刚想再次看过去时,突然腰间猛地被抵住要害,清冽的声音也紧随而至:“别动!谁派你来的?报上名来!”
霎那间,梁爱民只觉得喉咙一片干涩发紧,连一个完整的字都不出来;
对方能在短短的时间内,不仅发现他们的位置,还能一挑二直接把武器架在他们身上的要害;
可见她这个人不光警惕性强,就连身手,也不是他和彭槐能比得上的;
保不齐,能甩他们俩一条街;
一旁的彭槐,感受着脖颈处冰冷刺骨的杀意,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炸开,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的位置:“同志,你先把东西收起来,我们不是坏人,没有恶意的;”
“你别冲动;”
刚刚他倒是察觉到了异样,可刚睁开眼的瞬间,脖颈处的凌厉直逼过来,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;
感受着脖颈间寸步不让的杀气,饶是一向自恃身手了得的彭槐,也有些慌了神;
所以苏秀禾同志说的姜书瑶就是个普通人,柔弱不堪,都是从哪里看出来的?
尤其临来之前,苏秀禾还交代了,万万不能暴露是她的人;
彭槐顿时有苦难言起来;
苏秀禾同志,你可真是害惨了我了;
只是姜书瑶白天刚经历白家的刺杀,哪里能轻易相信别人,手上的长矛和金箍棒,分别往前逼近半寸;
一开口直接堵死对方所有的退路:“给你两条路,立刻自报家门;”
“否则,我就送你们去见阎王;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