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哥哥,宫尚角?
宫子羽直接扭脸,看得出来很是抗拒,一看这模样,就不是了。
“朗角,关于这个,我有想法。”宫远徵拿过云雀面前的碗,手腕贴着碗壁,试了试温度,有些凉了,把碗换到没有受伤的左手,运着内力加热。
“只是,现在还不能说。”温度升得很快,他看着在寒冷环境下,热气化成的稀薄白雾,舀了一勺,喂到云雀嘴边。
云雀看了看他拿着勺子的右手,还是吃了送到嘴边的粥。
随意说了一句:“这粥,挺好吃的。”
宫远徵听了,手上动作顿了顿,继续喂她。
朝露迎新日,正聚在一处闲谈的几人,就得知了一个消息。
花公子被罚了,打了三十板子,是带着木钉子的板子,花长老亲自动的手。
没有立刻上报,还把两位姑娘直接送到雪宫,虽然执刃和其他两位长老没说要罚,但花长老直接拿着板子到花宫亲自打的。
这么严重!?
雪公子眼中都是欢乐:“没有三十板,我跑去问了,就十板,还是明显收了力的。”
这明显是警告,让他别想着溜到前山去了。
“执刃昨日心情很不好,骂你儿女情长,不知上进,纨绔不孝。”雪重子取了一个翁,舀水入锅,再放入棠梨果,慢慢熬制。
宫子羽嗤笑一声,这话听着,就好像,宫鸿羽对娘亲不儿女情长,对无锋不懦弱畏缩一样。
“花长老慈父心肠,用心良苦。”宫远徵捏着一根松针,内力注入,腕部施力,松针划过,破空声起落,松树震动,积雪簌簌而下。
一只松鼠顶着雪起身,晃了晃脑袋,冲着人多的方向咕咕叫了一通,听得出来,骂得很脏。
唯一能听懂的云雀捂着耳朵,拉着姐姐跑到了离得最远的雪重子这边。
“这翁里的是什么?”云雀伸手在翁上方轻轻扇动,有一股浅淡的清透气味,似松似梅。
雪重子只盯着锅子:“去年枝上的雪,取下化成的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