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昨天才给人看了看当天人就直接一命速通医院,当时看见那一身血的时候就算是有多年经验的白柏也有些惊到了。
虽然之前看过栏叶檀流一身血的样子,但是一听,卧槽,这次是吐的,还是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波。
这可耽搁不得,耽搁了,估摸着只有死路一条了,毕竟这出血量太大了。
等忙活完,心惊胆战了几个小时的白柏以为自己终于能够休息一会儿了,刚把手术服给脱下,一大堆人就冲了过来。
他直接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,别说休息了,感觉头都要晕死了,有些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当黑奴的命。
一个一个解释完以后口干舌燥的,刚准备去喝个水,又一个人来了,整个人直接就是一个沉默状态。
自家好兄弟沈愿辞也就这么水灵灵的,不顾自己的死活来询问了。
白柏:就想请问一下呢,有没有人在意一下我的死活?
但是看着兜里那空空如也的钱包只能含泪赚下这窝囊费,又是一顿大解说,感觉自己都能去看电影解说了。
有些时候好无助,但是看到那一堆红票子以及白色的支票。一瞬间,所有的无助烟消云散。
自己不是孤身一人,自己还有一堆冰冷冷的钱,上天多撒点钱吧,自己再也不抱怨自己过得苦像黑奴了。
(假的,该抱怨还是得抱怨的:-)
现在刚准备进病房,就看见在外面围成一堆的人。
而中间则是那个名叫凌喻的少年,面无表情,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很b很帅的样子。
他好像在和沈辞愿以及时允说着什么,眉头微微蹙起,明显是有一些不悦的样子。
时允脸上也严肃了起来,也不知道三个人究竟在说一些什么事情。
白柏心里寻思着——
还是不要去掺和了吧,毕竟那是人家的事情自己就算知道了什么也没办法。
虽然心里这么想着,但是腿还是不听使唤的一点一点挪动朝着三人的地方走去。
沈辞愿现在很烦躁,特别烦躁。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和少女见面会是在医院。
而且看上去还很严重的样子,上次自己给人送进医院,这次又进医院,栏叶檀才几个月,都快成为医院常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