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凌此刻心情极好:“怎么单单禀报母后而不告诉皇后,莫不是珚珚又拈酸了。”
陵容促狭一笑:“这次可是陛下错怪珚珚了,这几日皇后娘娘经常带着大殿下去给太后请安,珚珚猜想,估计今天也在呢。”
“皇后带着予漓给母后请安?”尽管刚醒,听到这个敏感的消息,玄凌的声音还是多了一丝冷意。
陵容好像全然未觉,仍旧笑吟吟地:“是啊,陛下病重,大家都担心地不得了,太后娘娘与陛下母子连心,更是如此。”
“听说大殿下到颐宁宫请安,太后娘娘便安心了许多呢。”
陵容说的全是好话,好话却没个好意思。
皇帝病重,太后接见中宫嫡出的最年长皇子,而后感到安心 。
这在帝王眼中,不啻于谋逆之罪。
陵容说的随意坦然,就像在说今日的天气如何、吃食如何一般,叫人不得不信。
玄凌没有再提皇后,就连陵容,在太医到来之后,也识相退下。
陵容不怕玄凌去查,只怕他不查!
毕竟,皇后带着予漓进宫,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陵容冤枉不了她。
至于她和太后谈了什么,不论玄凌查不查的到,对于皇后,也不会再像从前一般信任。
一想到傅如吟死后,只有颐宁宫和凤仪宫免过搜宫,陵容心中就十分后怕。
一直以为玄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