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有些不豫,可大约是人老了心软,想到早逝的纯元,也只能叹了一口气。
太后不说话,大家自然也将此事揭了过去。
众人举杯敬酒时,玄凌瞧见了人群中的襄婕妤曹琴默。
华妃已逝,别的再多说也是惘然。
玄凌特意交代了一句婕妤照顾帝姬有功,也算是破冰了。
年后,敬事房的太监,便懂事地摆上了襄婕妤的绿头牌。
为着温仪,玄凌每月也会去略坐几回。
只是谁也瞧得出玄凌自年后,就对后宫有些淡淡地了。
陵容、昌芬仪最是受宠,一月也只有三四回,玉如和祺嫔、庆嫔、方良媛、杨良娣等也算有宠,加起来也不过十回罢了。
敬妃闲来无事说:“”大约陛下在盼着六月的大选呢。
陵容自入了此世以来,已经遇到了许多和剧中完全不同的情况,早已见怪不怪,于是道:“任是什么样的女子,入了后宫,也只有一个样子。”
敬妃绣花的手顿住,似乎有些不忍心。
陵容继续说:“那就是陛下的女人。”
敬妃长叹一声:“你啊,总是这样,看的太明白太清醒,又怜悯别人,多过怜悯自己。”
新人入宫,旧人自然让路。
陵容道:“姐姐,我不是那等以身饲虎之人,更不是做无谓之叹。只是在想,”
敬妃一双杏仁眼眸看过来:“在想什么?“
陵容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“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”,转而促狭一笑:“在想敬妃姐姐答应了教我做的杏子果脯,宝哥儿上次在你那儿吃了几回,爱的什么是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