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,他为人豁达爽快,很有担当呢。”赵兴成听江太霄说起列大叔,不禁夸赞起来,脸上还流露出钦佩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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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努力回忆了一下,这才发觉自从太湖木屋之事结束后,列青佳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那天,他和文似锦因为重伤吴乾通而忧心忡忡的时候,是列青佳挺身而出,处置得当,才让他们得以全身而退。他突然觉得那天列青佳的神情竟有几分似曾相识。时隔半个多月,他再度想起自己怀疑列青佳就是清维道长的事情。难道列青佳真的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清维道长吗?
“哈哈,听你这样说,我还真是挺想见识一下列大侠夫妇的。能和徐恩公成为好友的人,肯定都不简单呐!”江太霄眉飞色舞地说道。
“徐恩公?你是说徐副将是你们的恩公?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赵兴成满脸疑惑地问道。
“是啊!我和纯影都是因为七八年前那场东南贼寇之乱而变成孤儿的。是徐恩公救下我们,然后交给掌门的,之后我们才得以拜入剑玄门学艺!对了,阿成,你是哪个门派的呀!你听说过武林青年大会吗?”江太霄兴奋地连问带说,手也不停地比划着。
“原来如此,我也是孤儿呢,咱们还真是同命相怜啊!我是烈刀门的。武林青年大会我听说过呀,我已经获得资格了,明年就能参加啦。”赵兴成微笑着回答道。
“哦?这么厉害,我也拿到资格了,希望我们明年有机会好好较量一番!”江太霄激动万分地说道。
“哈哈,这么巧!有机会确实得好好较量一下。”赵兴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。自从洪元城出来,他一直忙着寻找清维道长,又因为陈佩芳的事不得不分心协助。他都快把武林青年大会这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赵兴成和江太霄二人越说越投机,边走边聊。途中,他们分别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取得明年武林青年大会资格的。接着,他们又聊起了当年刚上山学艺时的情景。最后,他们更是谈到了各自在门派学艺时的有趣经历。
两个同龄人不停地分享着彼此的过往,愈发亲密无间。此刻,他们似乎忘却了眼前的重要任务,以及即将面临的困境,宛如两个久别重逢的知心好友,无话不谈,尽情享受着欢乐的时光。
两个少年,年岁相仿,经历相似,同样准备参加明年的武林青年大会。这会,他们风华正茂,意气风发!
走着走着,赵兴成和江太霄便抵达了竹韵居。
赵兴成远远地瞧见朱慕虹,急忙奔上前去,扯着嗓子喊道:“朱大姐,列大叔,我有急事要告知你们!”
彼时,朱慕虹正蹲在地上,专注地投喂着鸡鸭。而一旁的列青佳也没闲着,手忙脚乱地修补着篱笆。
朱慕虹听到呼喊声,赶忙转过身来,满脸欣喜,大踏步地走上前去,热情地将赵兴成和江太霄迎进了门。列青佳亦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。
赵兴成先是郑重其事地介绍了江太霄与朱慕虹夫妇相识。然后,他便将昨夜吴乾通身亡,吴家诬陷陈家与徐赛春串通害死吴乾通,府衙和吴家的人半夜三更围剿陈府,江太霄和谢纯影侥幸逃脱的事详细说出。最后,他又提及徐赛春一早入城,在苏陵城城东门口不幸被捕入狱的事。
江太霄与列青佳夫妇相互行礼问好。
列青佳听完,皱着眉头,连连慨叹:“唉,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啊!昨夜徐老哥前来造访,我就劝他速速回城,以免吴乾通病情发作,求救无门。怎奈他偏偏不听,硬说趁着现在吴乾通病情稳定,要赶紧寻找其他对策,以求根治。我拗不过他的执拗,只好同意他留下,并且同他彻夜探讨吴乾通的伤情,寻找应对之策。直至今日清晨,我们才研究出了结果,徐老哥这才急匆匆地往城里赶。没成想终究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“哦?昨晚徐大叔是到竹韵居来了?你们昨晚研究出了什么结果啊?”赵兴成满脸狐疑,眉头紧蹙,疑惑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