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阳怀治赶忙点头应承下来,并进一步解释道,“其实此事乃是四侠提出来的想法。您二位也都清楚他的为人,其手段向来独树一帜、别出心裁,皆是自行创造而成,但每次出手往往都能收获颇丰。倘若这次真能抓一些神域的修士来做一些实验,说不准还真有可能从中破解出什么关键呢……”
事情议定,渔阳怀治不再耽搁,立刻返回书房,开始筹谋布局,调兵遣将。与此同时,还不忘将最新的消息传递给另外三座疆域,以确保各方势力能够协同作战,共同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。
南域之王九方王禹王雍可以确定会配合渔阳怀治的计划,西域延陵王拓跋成祥也不会擅作主张捣乱,毕竟西域在迁移界域时损失惨重,如今所有的动作都要以保存有生力量为重。
渔阳怀治最担心的是东域归海王皇甫颛,在瓜分天帝城时,这位万年的老狐狸没有得到满意的战利品,很可能心怀恨意,从而在这次大战中做什么自毁长城的动作。
两日后,消息通过特殊通道到达东域。
皇甫颛目光冷冽地盯着手中的渔阳怀治的手信,嘴角微微上扬,发出一阵不屑的哼笑声。
两根手指夹住手信,他猛地往桌案上一甩,仿佛这封信是令他十分厌恶的东西。
“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辈,居然敢用如此狂妄的语气与本王讲话!他真把自己当成界域之王了不成?竟然胆敢对我们东域指手画脚、发号施令!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静静地立在一旁的皇甫明嵩见状,连忙走上前去,捡起被扔在桌上的手信,仔细阅读了一番后,同样嗤笑着说:“父王,依儿臣之见,这渔阳怀治怕是以为迁移界域之举全是他一人之功,完全忘记了咱们当初在背后怎么支持他的。如今大仇得报,也摆脱了神域的掌控,便想过河拆桥,真是忘恩负义!”
皇甫颛听后,脸色愈发阴沉得可怕,重重地冷哼了一声:“哼!他以为有了蓟州八子作靠山,就能够肆无忌惮地翻脸不认人了么?堂堂天帝城,他就不怕那几个老家伙撑破了肚皮?!”
皇甫明嵩闻言,眉头紧蹙,双眼之中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,“父王,儿臣心中有所不解,您此次执意要夺取天帝城,当真只是因为陵尹啸行所霸占的那些珍贵资源吗?还是另有深意?”
皇甫颛看了眼儿子,不屑地笑了笑,“你以为天帝城最宝贵的是那些修炼资源?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