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庾某……确实需要沧澜王相助。”
用的是传音。
渔阳怀治平声静气道,“庾统领请讲。”
旋即,渔阳怀治的面色便变了。
“此事若是让天帝知道,恐怕小王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沧澜王放心……庾某绝不会……向天帝城透露一个字!”
渔阳怀治下颌紧绷,满脸肃然,“庾统领根基深厚,但小王却刚继位,四周豺狼虎豹环伺,若天帝因此事而迁怒……”
庾弋有些急了,“庾某可当着王爷的面修书一封,传去天帝城……若王爷助我……庾某他日定肝胆相报,绝不食言!”
渔阳怀治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四下,后牙槽咬了又咬,像是在下很大的决心,“好,小王敬佩庾统领的为人,这风险小王担了!”
庾弋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渔阳怀治站起身,看向四周侍卫命令道,“伤势不重的锦衣使者,依然送回四座城门,让他们轮流疗伤;伤势重者,全部送向城外的金舰!”
“是!”
十几名贴身护卫立刻朝着八个队列的锦衣使者走去。
渔阳怀治则亲自护送庾弋返回城外的金舰。
十二艘金舰从陵尹浅予到达的当日就一直停在城外泊线处。按理,这是长宁公主的陪嫁,理应归沧澜王城所有,但庾弋始终未曾交接,渔阳怀治也从不提及,此时正好成了锦衣统领的疗伤之地。
庾弋果然当着渔阳怀治的面写了一封密信,而密信的传递方式却让渔阳怀治大开眼界,他默默记下这种传信的方式,并关切的问道:
“庾统领可需要人护法?”
护法,既是保护,也是躲不开的监视。
庾弋心知肚明。
他没有多少犹豫,便点头直言,确实需要人手护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