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狼袍锦衣使者走上前问道,他用的是传音,不用担心北域的侍卫听到。
“为何不接?能正大光明的搜查沧澜王城各处,对天帝的计划再好不过。”
庾弋满含深意的看向待客舱中。
“属下总觉得此事并非渔阳怀治说的那么简单,其中很可能有陷阱,渔阳氏能将三百多名同袍贻害殆尽,其手段必定非比寻常,属下认为沧澜王乃至整个北域绝非看到的那般弱小……”
狼袍锦衣使者的话还没有说完,庾弋便一个斜眸扫了过去,眼神森森跳动着危险的光芒。
“你以为只有你带脑子了吗?”
这名狼袍锦衣使者面色一变,立刻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多了,连忙躬身请罪,“属下多嘴,不该自以为是妄议对敌之策,还望统领赎罪!”
庾弋翻了个冷森森的白眼,他刚穿上虎袍不久,对此人质疑他能力的行为十分恼怒,但眼下他们重任在身,他还不能由着心意窝里横、处置自己人。
他牙缝里吐出几个字,语气比三九天还要冷,“做好你的分内事,不该操的心别操!”
狼袍锦衣使者打了个冷战,身躯躬得又低了一些,“是!属下尊令!”
庾弋没有再理会此人,又将目光转向舱内,此时沧澜王与长宁公主已双双落座,正相敬如宾的谈论着婚典细节。
庾弋歪了歪头,换了个角度欣赏这二人的身影。平心而论,渔阳怀治称得上玉树临风气宇不凡,陵尹浅予也样貌出众姿容娇美,若是没有大人物之间权利纠葛,两人算得上是郎才女貌、天造地设的一对。可惜了,男的年纪太轻,天资虽不错,却还没有成长起来;女的身份高贵,却只是个提线木偶,予生予死半点由不得自己作主。
他心中冷哼,心思也开始活跃起来。不知天帝何时动手,渔阳怀治又还能活多久,可惜了陵尹浅予这种前有挺翘后有翘挺、身段绵软如柳枝嫩条的女子,不知守寡之后能不能轮到他?若是他立了功……而这位公主殿下则犯了错,亦或办事不力惹得天帝震怒……那他是不是有一尝良宵的机会?
狼袍锦衣使者正担心上司是不是真的放过自己了,就见庾统领一抹浅笑跃上唇角,眼神轻蔑却又不怀好意地盯着长宁公主……
都是男人,他心里一个激灵,瞬间想到了池鱼之祸无妄之灾……
陵尹浅予已经感受到了舱外的不善目光,这目光她实在太熟悉,先前扮妩媚妖娆的时候,没少招惹这种令人作呕的注视。
她心底发紧,究竟是她棋子的身份太卑微,惹来对方这种犯上的心思,还是这本就是个孟浪的登徒子,不怕掉脑袋地但想吃天鹅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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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长宁明日便遣容嬷嬷入王府查看一番,如今正值渔阳世族大孝之期,只要大礼不出差错,细枝末节上长宁都不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