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外域修士纷纷猜测起来。
“西域待了十多天,北域算上今日才不过六天,看来沧澜王不得宠啊。”
“自然是不得宠了,锦衣使者都明晃晃地安插到王府中去了,连沧澜大世子身边都跟着好几名,说是保护,实际就是圈禁,任你手段再厉害,也翻腾不出花来,有点苗头,就立马扼杀在襁褓中……”
各势力之间议论纷纷,也有不少势力自始至终没有参与这场漫天纷飞的议论与猜测,但心底却如吃了秤砣一般,沉重地推演出了最终的结果:北域必反!
天帝此举完全是将北域欺负到家了!
沧澜王外表看起来十分的唯唯诺诺,如包子一般好拿捏,但对待域内子民的时候,却是出了名的护犊子,但凡有敢欺负北域百姓的,不管是修士还是外域百姓,一缕睚眦必报,手段狠厉得能将对方祖宗八代剥皮抽筋,挫骨扬灰。
能有如此手段之人,岂是任人宰割之辈,不管先前的沧澜王是否有反的心思,如今被天帝掐住了脖子,必然生异心,否则就等着被掐死!
“得好好想想如何自保了!”
不少势力的掌门人心神凝重,是驻守北域,与沧澜王共沉浮,还是搬去别的疆域,重开宗门,重立根基……这真是个不好选择的难题啊。
再者,搬的话,搬去哪,也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。
一切从头开始,说起来不容易,做起来更是难上加难。其他疆域对待宗门势力,多是放任的态度,除非能成为垫垫脚就能勾着王公门槛的一等一势力,否则,生与死,人家根本不管,甚至为了磨练本疆域的战力,还鼓励对挑和血拼。
一旦迁宗,若是牵扯到同级别宗门的利益,战一战还可能争得一席立足之地,若是得罪了背后有大势力撑腰的宗门,被灭门都是指日之间的。
天帝刚踏上战舰,整个沧澜王城中就有一些势力,开始枕戈待旦,商议退路了。一些交好的势力还共享情报,准备抱团取暖。
沧澜王不知城内的议论已沸反盈天,当下最重要的是将天帝好好地送走。
百万金甲禁卫军再次列队于九天之下,旌旗飞舞,气势恢宏,如迎接天帝入城时一样,给足了天帝颜面。
“渔阳爱卿,北域的风貌甚得朕心,朕若再停留,恐被世人误解成对你不信任,朕就不助长那些人的口舌了,今日如万年前一样,仍继续放心地把北域交给你。”
金舰甲板上,陵尹啸行拉着前来送行的沧澜王,情真意切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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