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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王!”
九方大世子禹王慎步履飞快冲入王殿中,一脸怒意,“渔阳成策竟敢欺瞒父王,真乃小人之举,当初送那废物去赤地,是他自己提议的,父王不过顺水推舟,他竟玩了一手偷天换日……是可忍,孰不可忍,必须让渔阳氏给个说法!”
禹王雍一身大红朱雀王袍,双手背于身后,在大殿内缓缓踱步,听到长子之言,一双凌厉虎目看了过去。
“此事尚未证实,莫可妄下结论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,“巫丛山先前传过讯息,并未说明渔阳飞镰身份有假,他出入沧澜王城多次,对那小子再熟悉不过,若是有假,想必也瞒不过他。”
“为父在思索,这是否是渔阳长策放出来的烟幕弹?”
禹王慎听闻,略一思索,追问道,“难道与天帝有关?”
禹王雍笑笑,看向长子,他不愧是他的儿子,总能与他想到一处。
“若此事为真,自然要找渔阳长策要说法,但平心而论,既不能得罪强权,又要保护亲子,移花接影才是一个舐犊之父最正常的做法。”
“为父思虑的是,此次天帝出巡如此突然,夜鸮子几番打探,都没有挖出确切的原因,这跟两百年前的天帝城之战,几乎如出一辙,大战之前,密不透风,只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将各方王侯召集到一处,大战之后才有风声漏出,乃是因为一则谶语。”
禹王慎微微凝眉,脱口而出,“渔笛迎日出,劲光落大夫。”
禹王雍点了点头,“这谶语如今还有半句未解,为父始终觉得,陵尹出行与渔阳氏有关,说不定帝师公孙现又出了什么谶语,他若直奔北域,目的太过明显,若绕个弯,就扑朔迷离了。”
“而渔阳长策,很可能有大事要掩盖,才借次子之事放出烟幕弹,以迷惑有心之人。”
禹王慎皱了皱眉头,大胆猜测道,“难不成渔阳长策要反?”
禹王雍再冲儿子一笑,道,“此处却又是不合理的,弄到那么多阙珠必然不容易,弄到手是要用的,却不见北域修士修为有如何提高,连渔阳长策也一直停留在五境……”
禹王慎一脸不敢置信,“但他哪来的底气……”
“呵呵,能坐稳王位的人,没有哪个是简单的,渔阳长策看着安分守己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不照样惊天动地了一把?”
禹王雍缓缓说道。
“这还只是已显露出来的,那些未被揭开的地方,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大招,又有谁能说的准?北地有句俗语,蔫人出豹子,豹子不声不响,一旦扑出,必有死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