颀长的手指掐着惨白这点仔细看看,“眼睛怎么了?”
失血过多,雨水又凉,花儿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,“唔,就一点儿小问题。”
“多小的小问题?”
面对这个问题,不能顾左右而言他的花儿爷,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,脑袋发懵,居然说,“也就是需要问问黑爷收不收徒?那么小的问题。”
哑巴张看了一眼,脸色惨白还在胡说八道的小孩儿,把顺来的皮衣,给人套上,然后扛起人就走。
因为寒冷失血而发抖的声音,突然撒娇似的,叫了一声人,“小官儿~”
“啪!”
挑顺手的地方,不轻不重的给了某个,不听话爱逞能的小孩儿一巴掌。
“叫我什么?”
花儿爷就是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,屁股而已嘛,又不是第一次挨打,“这样难受。”
哑巴张不听话的小孩儿没办法,都伤成这样了,他干脆把扛在肩上的人,改为抱在怀里。
花儿爷倒是对这种坐在胳膊上,这种小朋友的专用座位,并不反感,就是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总拿他当小孩儿。
在外边说一不二,杀伐果决的解家当家的,在鼎鼎大名北哑的心里,似乎无一直是那个坚强不肯哭的小朋友。
花儿爷自力更生的调了调位置,双腿勾上腰,两只手抱着脖子,再把头也打过去,“好了。”
哑巴张单手托着花儿爷的屁股,某个失血过多,气虚的小孩儿掉下去,他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,给怀里的小孩儿处理一下伤口,还有那眼睛应该是中毒了,那么会顾盼生情的眼睛,要是真给瞎子当徒弟好像有点儿可惜。
(某个瞎子:哑巴,顺我的东西,顶我的身份不说,居然还嫌弃我个瞎子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