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,也没有什么好奇,因为郊区深处有不少庄园、会所,甚至在某处有赛车道,所以各式各样的豪车,包括机车在这条路上行驶并不稀奇。
天空忽然飘起了雨滴,有细细碎碎的先遣部队,逐渐变成豆粒砸落,最后变成了瓢泼大雨,机车骑士不知道什么时候,消失在了雨夜中。
被雨水冲淡了血迹的人,微微拧了拧眉头,他在心里感叹,果然不能指望运气这种东西,之后大约会有一点儿难过呢!
巨大的雨声掩盖了很多东西。
翻飞的蝴蝶刀,快速的收缴着敌人的生命,每一次攻击都会让受伤的部位溢血,本就体重偏轻的人大量失血,攻击的行动上却没有任何的迟滞。
“啊草,一个娘炮怎么这么难搞?”一个人靠着树摸了把脸上的水,咬牙切齿之间有一种细微的畏怯。
“切,你家娘炮能杀这么大片,都进去多少人了?”抱着胸站在雨水中的人,语气里都是忌惮。
“你们在聊我吗?”冷厉的刀锋划过,两个闲聊的人已经倒下,不能再回话了。
问话的人压根儿也没有听回答的意思,他根本就半身都没有停留。
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
林子里本来凶神恶煞,想要把某朵花拖死的人,像收割机下的稻草一样纷纷倒下。
隐约察觉到不对的花儿爷,小心的把气息收的更加轻浅,手腕儿急速翻转,刀锋锐利的蝴蝶刀却没有攻击到原本的目标,手一麻刀就掉落了。
花儿爷刀都不要了,半秒都没有迟疑的惕后退,反正这种蝴蝶刀他有一种抽屉呢!
但是刀已经不是重点了,一只微凉的手掐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树上,与抬脚提出的腿被掐住关节夹住。
本来还杀气腾腾,攻击性十足的花儿爷,却是气力一松把头搭在来人的肩头,任由对方放肆的检查他身体的每一处。
“你不是有活儿吗?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