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晴抿了抿唇瓣,犹豫的心又开始闪躲了起来。
但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下下,她看向席铮的眼神,再次坚定了起来。
“他让我,把唐莹送到你床上去,让她母凭子贵。”
席铮听着,只当是个笑话。
他轻哼了声,视线拉回到邹晴那张像是在告状的小脸上,“送我床上,你有这本事?”
话音蔓开,席铮绷紧的两条手臂,一左一右地撑在她脑袋边上的两侧。
眸底泛着邹晴看不懂的情愫,但有一点,邹晴看得出来。
他在嘲笑她。
而且,那种鄙夷的味道很浓,他觉得她无法将唐莹送到他床上去。
邹晴这人,其实本性活泼起来,求胜欲挺强的。
她莫名地把这件事给杠上了,也不知道从哪生出的勇气,“他给了我瓶药水,说让你喝了,就能把....唔...席铮...痛。”
她话说一半,脸就被捏住,力道不小。
是席铮发怒了。
这没良心的小东西,居然想过要阴他,还要把其他的女人送到自己床上母凭子贵。
这口气,席铮很难咽下。
“还要不要送?要不要送?”
席铮故意揉着她的牙龈说,逼得她水眸湿漉漉地向他求饶,“不送,不送了。”
席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自己捏圆搓扁,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。
可邹晴还是带了一句老早就想问出的话,“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的病症啊?一下温柔,一下暴戾的。”
“对。”
席铮应得很快,同时还在她反应不过的时候,朝她的小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软绵绵的唇瓣很可口,带着方才药丸的微苦,却在两唇相碰时变得异样清甜。
“再敢随便乱听别人的话,我就再暴戾一次给你看。”
席铮故意凶她的。
邹晴听言,立刻举手投降。
乖得跟只小兔子似的,连疼都不敢再吭一声。
闹过后,席铮起身去衣橱里拿衣服洗澡。
邹晴摸了摸被他咬过的唇瓣,心竟是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