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坐在席铮身上,又在他的怀里被扣着,怎么可能使得上劲。
她越反抗,席铮就越往她颈窝里钻,时不时还用吻激她,握在她腰肢上的手,力气也在收紧着。
他秋后算账地说:“谁把我吵醒,谁就负责哄我睡。”
邹晴听言,整个人无语住了。
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赖的?
邹晴气呼呼了好一会,最后,也不跟他做无谓的抵抗了。
两人平静下来,席铮在她脖颈处吻了一会后便不闹她了,就抱着她,脸埋在她颈窝里。
邹晴望着天边那漆黑的群山,想着现在离太阳升起还有点早。
想着不去惹怒他,反抗他,说不定自己还能顺利的在这里等日出。
只是天台上的风,静静坐着时是会感觉到冷的。
席铮的怀抱很暖,邹晴的身子是被他罩在里面还好,就是凉风吹在了他的身上。
邹晴止不住有些心疼。
对,她对席铮就是个恋爱脑。
十年的情感累积,让她成了个不能自己的感情白痴。
她别过头,下巴轻压在他俯下来的发丝上,软着好听的声音说:“你想睡到屋里睡,吹天台凉风过夜,你会生病的。”
邹晴不想再看见他生病的样子,那个样子很难受,而且烫她的那个时候,也很难受。
邹晴娇羞着脸,又轻唤了两下他的名字:“席铮,席铮。”
“邹晴,你很吵。”
他哑着声线,嫌弃了她一嘴,气得邹晴不说话了。
邹晴心底骂骂咧咧道:反正挨冷受冻又不是她,不关心你了。
就这样,邹晴继续窝在他的怀里取暖,眼睛一直注视着天边变化的颜色看。
半晌后,她的耳边传来了席铮沉睡的呼吸声,他的身子也跟着无力的压了过来。
邹晴本抵抗的手,无意识地改为扶住他身体的动作,就这么让他靠着。
也是只能在无人的时候,邹晴才敢心无旁贷地将头偏向他,将自己水眸底的爱意,毫无顾虑地落到他身上。
“你,真的决定要同那个姚晓敏订婚了吗?”
她低低落落的话音消失良久后,席铮搁在她腰上的手轻轻动了一下,很快,又恢复了平静。
两人就这般静静地互相依靠着,待到日升的那第一道破土而出的光,从天边的黑暗中钻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