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正是一根极为细长的丝通过陈业右手与剑柄所连接,段至极一时间竟有些摸不清楚攻击的轨迹,只得被动挨打,好几次都险些被陈业所伤。
“这招哪里学的?竟然这么诡异!”段至极一边闪躲一边说道。
陈业表现的不慌不忙,缓道,“这是偶然间得到一位老前辈的真传所习得的,但至今仍旧未能很好的运用。”
“看的出来,确实不是特别的熟练啊!”刚说完,段至极瞅准时机,一剑斩下。
噌——的一声,这一击斩断了陈业与剑之间的细丝,剑身在空中飞出,划出一道弯月的弧度。
陈业的手刚伸出,但已经为时已晚了,段至极的剑尖之处已经抵在了陈业的脖颈之处,一脸得意道,“你输了,虽然你的把戏很多,但是最为主要的却并不是这些。”
段至极收起长剑,顺势捡起陈业的佩剑,“别——”陈业刚想说话,但却发现段至极好像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“嗯?怎么了吗?”段至极将佩剑扔向陈业说道。
“没......没事。”陈业接过飞来的佩剑喃喃道,随即他看了看自己的剑身,脱掉一手的护腕想要去握住它。
但突然间陈业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袭来,骤然间便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“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”陈业心中想道。
“走吧。”段至极说罢便一人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,他也不知道陈业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,但还是觉得他愿意在那里待着就多在那里待着吧。
陈业跟在段至极的后面低语道,“我到底与段至极有何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