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我们根本住不习惯,也只有他这老人家能住的惯而已。”李七烁接着说道,原本不好意思低头的段至极脑袋垂的更低了,好似要被这两个徒弟公开处刑一般。
“好了!”段至极突然的一声打住了两人的处刑,“快吃吧,想着你们路途遥远,肯定饿了吧。”
嘴里边说着边向琼尘月碗中夹着肉菜,只要是桌上有的,全都夹了一个遍,只为取得她高兴,这样才能接着住下来。
琼尘月看着这么热情的众人颇感到不适。
转眼到了晚上。
因为房间不够,只得四个男的住一个房间,琼尘月和李七烁住一起。
“怎么感觉怪怪的。”几人躺在屋内看着天花板,最终还是陈业率先开口道。
平时相处也并未感到这样奇妙的氛围,但现在这样怎么这么难以让人接受。
“歪,这是谁的腿啊?怎么放在我腿上。”陈业额头紧皱,身子已经绷得贼直,浑身感到不适。
“我,我的。”欧阳贺在陈业左边娇羞的说道。
哎,算了就这样勉强睡吧。
“呼——”
“呼——呼呼——”
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半夜响起,一夜难以入眠。
早上起来的众人都充满了精神,只有陈业顶着个熊猫眼被强迫起来,就连一向不合的琼尘月和李七烁都睡得异常平静。
转眼又过去三天,这里如世外桃源一般没有人来打扰,疫的伤势也好了很多,想过要离去,但是还是得信守承诺,毕竟他在这几天见识过了段至极的强大。若真是擅自离去,恐怕自己会很惨。
“好了,打酒去吧!”段至极扔给疫一个酒葫芦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