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!这是为何呀?!”沙摩柯焦急的看着孙霸天问道,“为什么只让严颜出战,而且还只抵抗一阵?”
“对呀,主公!”太史慈也上前,“我军为何还要撤退,难道还真怕了他?!”
“哈哈哈,”孙霸天笑道,然后起身招呼二人,“先别问那么多了,快快回营收拾一下,然后带军随我再后撤五里!”
“……喏!”两人摸不着头脑,只得遵命。
帐外的严颜谨遵孙霸天的命令,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就上了马,还故意把右边肩甲卸掉,方显自然。他来到营寨门口见左边关兴舞刀杀来,右边张苞挺枪杀至,严颜勉力横起眉尖刀,来战二将。
关兴张苞见严颜一身狼狈之相,心中暗喜,手中的武器也不觉更加犀利,几个回合下来,直杀的严颜青筋暴突,冷汗直流。
见已经身后孙霸天等人已然带军后撤,严颜终于松口气,一刀推出去,挡住了关兴张苞的兵器,然后拨马调头跟随孙霸天一众后撤而去。
孙霸天率领一众狼狈大军行了五里,见身后已无追兵,便号令全军扎营下寨。
忙活到后半夜,终于再次把营帐扎好,众将领和军士们都精疲力尽,各自回营休息。
第二日,孙霸天早早来到大帐内,只见那大帐内除了严颜在,太史慈和沙摩柯还未过来,孙霸天便让侍从把二人叫来说有紧急军务。
趁二人没来的当儿,严颜一脸疑惑的问孙霸天:“主公,昨夜来偷袭的只有关兴和张苞,又不是打不过他们,为何又要撤退至此啊?”
孙霸天笑着说道:“等那二人一到,我自会告知老将军。”
片刻后,太史慈沙摩柯两人走进了营帐。
见二人眼圈黑着,便知昨晚一定没睡好,孙霸天清清嗓子,然后朗声说道:“待今日破了那马谡,晚上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