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柳心里想,“如果是我自己,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现在才知道剑修如此可怕,多亏凌逸尘是我的师兄。”
忽然,凌逸尘手中的佩剑急挥,只听得一声巨响,好似响了一道惊雷。紧接着,佩剑香椿不断被一道闪光击中,每次击中都响起巨雷之声。
凌逸尘的身形也开始后退,每一击让他后退一次,一连七次,退后七步。
紧接着,凌逸尘将佩剑香椿插入剑鞘,春雨消失不见,对面的王鳄脸色更加苍白。王鳄把双刀收回袖中,拱手道,“是我技不如人,等我铸就金丹,希望还能向凌道友请教。”
凌逸尘微笑着说,“好的。”
李校尉一挥手,四人回到客栈。王鳄向三人拱手,转身离去。江柳莫名其妙,看着李校尉,李孝尉笑着说,让你师兄自己跟你解释吧。说完,身形消散不见。
凌逸尘与江柳回到房间。凌逸尘对江柳说,先把南宫和君皓澜叫过来,我们商量一下离开灵丘的事情,一会儿我再跟你解释与王鳄斗剑的过程。
于是江柳去叫南宫和君皓澜,四人商量了半天,决定三天后离开灵丘,返回宗门。南宫和君皓澜去通知历练的弟子,凌逸尘向江柳解释,刚才为什么王鳄会认输。
“王鳄的本命飞剑铁钉,最大的神通并不是钉人身体,而是钉人心神。在交手之后,他通过春雨一直在寻找我的心神漏洞,一旦被他发现,飞剑攻入心神,受伤必然不轻。如果是普通的修士,甚至会伤到根本,甚至跌境。”
“可是王鳄不知道,我的春雨最能感知人的细微情绪。王鳄最大的缺点就是情绪起伏太大,在我看来,他的出剑意图太过明显。所以即使他的飞剑有如此神通,也奈何不得了我。我顺着他的出剑轨迹,同样攻入他的心神,只不过没有伤他。所以他干脆认输。”
“原来如此,可是师兄为什么不擒下他?毕竟他是隐冬的人。”江柳问道。
“他堂堂正正地来挑战,我们当然要堂堂正正地回应。几百年来,好容易有一位隐冬的修士,向我们长春宫光明正大地挑战,我怎么能利用这次挑战做这样的事呢?那我们岂不是也成了隐冬的修士吗?”凌逸尘微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