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王妃侧过身去,幽幽地道:“我问你,几时纳的古氏?几时生的南宫允?”
她问在场的大儒们:“各位先生听说过怀胎五个月就能生孩子的吗?”
大儒们不吱声。又不是傻子,几时进的门,和几时怀的孕,也没有必然关系。
,这也不能证明不是安郡王的种 。
安郡王喘着粗气,怒视郡王妃。
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当年你俩可是立过誓的,说绝没有苟且之事。我只能认定古氏进府之前怀了野种,郡王你喜当爹了。”
“是我的种。”安郡王都气疯了,再不顾假面子。
开玩笑,再不承认,看重的庶子要成野种了。
“男人三妻四妾,沾花惹草,有些风流韵事有什么大不了的?允儿是皇族血脉无疑。”
“是吗?”
郡王妃笑得凉凉的,“那不如郡王同我一起去陛下那里评评理吧?府里也不是没有其他名正言顺的孩子,何时轮到一个奸生子来继承爵位了?”
大儒们回过味来了,要论继承顺位,奸生子是末位,末末位。
换言之,郡王府一个丫头生的小崽儿都比南宫允名头好听。
“郡王爷,这是你们府上的私事,还是回去好生商量解决吧!非要老夫们给意见,那也是……”
安郡王哪里还敢找他们要意见,用袖子擦了把冷汗,掩面离去。
郡王妃转向众人道:“各位继续,来人,再上茶点。”
像个胜利的孔雀,昂着头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