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数几个人也就是跟娄半城说了句‘以后别联系了’之类冷漠的话就赶紧把电话挂断了,一样没给娄半城说话的机会。
这么反复折腾了十几次之后,就算娄半城心思再深,再能隐忍,也被气得额头青筋直跳,把话筒往桌上一摔,暴怒道:
“混账!真是混账东西!”
“一点用处都没有!你们最好指望自己没有落难的时候!”
娄晓钟赶紧安慰道:“爸,这些家伙都是些见风使舵的玩意儿,真出事了,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,咱家也就别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,这次的事也看出来了不少人的态度,如果上面对咱们出手,一般人是不可能帮咱们的。”
娄晓钟说的在理,娄半城其实也明白,他这样的资本家到底是不受人待见,像白万里这样根正苗红的执法者说抓他就可以抓他,审讯的时候上手段了也无所谓,就算最终没有确凿证据把他们放了,但也连个象征性的道歉都没有。
娄半城知道这件事自己甚至没办法去任何地方投诉,不然把事情闹大了,上面严查下来,自己藏在其他地方的那些违禁品可就未必藏得住了。
现在关键是要为娄家找到真正可靠的靠山,娄家的成份让他们不可能化身四九城交际花,到处去结交人脉,在这周围,其实他们可选的人选也确实不多了。
“晓钟,我一直让你盯着轧钢厂,最近轧钢厂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?”
“最近最大的事情就是钳工车间里有个工人出了事故,手都残废了,不过这件事情好像被压下来了,虽然在轧钢厂里有人讨论,不过事情没闹得太开。”
“车间事故?车间是杨国明管的,肯定是他把事情压了下去,现在李怀德和他斗得激烈,他要在轧钢厂里把事情压下来,肯定要拿不少好处给李怀德,难怪他这次肯帮我一把,肯定是手里没钱了。”
“爸,说起李怀德,我听说最近他在轧钢厂里很活跃,拉拢了不少最近来轧钢厂交流学习的干部和工人。”
“那就对了,杨国明想要壮大自己的势力来对付李怀德,但他的钱不够了,拉拢不到人,没办法了才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