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自愈能力就很强,再擦点药膏,那不是好的更快了吗。
难得雩螭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,他私心不太想这个牙印这么快消下去。
“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“……”
雩螭看着自己腿上用后脑勺对着自己的人有些无奈。
“好吧,那算了。”
听到他把药膏收起来的声音,骨珏这才咕噜噜的滚了回来。
他问起了雩螭以前的事。
雩螭躺下,和骨珏贴在一起,裹紧了被子,不露一点风。
……
晏未休不是他捡回去的,他没有那样好的心肠。
更何况那时候的雩螭没什么同情心,死了就死了,跟他又没关系。
只是晏未休被捡回去之后就扔给了他,让他给人治伤。
本来晏未休就身中好几剑,又泡了很久的河水,浑身湿透,冷的发抖,呼气多进气少。
就吊着那么一口气,再晚点就不行了。
雩螭处理伤口,又是针灸,又是灌药,晏未休这才捡回了条小命。
后来晏未休发起了高热,雩螭改了药方,又给他加了两床被子。
一碗一碗的药接着给他灌下去。
终于等到了晏未休一切恢复正常,他提笔开始记录晏未休的病历,症状,药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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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醒了也不出声,直勾勾的盯着雩螭。
从他睁眼雩螭就察觉到了,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开口,倒是那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脸上。
雩螭说再看就要挖了他的眼珠子。
不是在开玩笑,他真的会动手。
晏未休在这住了下来,雩螭每天都会定时给他诊脉。
两人从开始到一句话不谈到后来偶尔会聊两句。
大部分时间是晏未休在说,雩螭有时候会应他两声。
那时候的雩螭爱漂亮,衣服漂亮,人也漂亮。
可是漂亮没用,他太凶了,还不爱笑,话也很少,一个眼神就能吓住一个小姑娘。
这不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