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着瞧吧,那家伙块头虽然大,却不如王将军灵活,穿得越暖和,凉得越快!”
沈震听罢眉头却沉了下去,一抹不安自眼前闪过。
那敌将抡起长刀扫向王英腰间,王英端坐马上朝后一个仰面躲过,跟着摇回长枪挑中那厮腰盔,枪头被链子挡住,收回长枪时划中敌将马匹脖颈。
那马匹跟着躁动起来,敌将几番拉扯方才重新站定。
二人再次斗了十几个回合,只是那敌将几度趁了空档,转头朝后方窥看。
这一举动被沈震发现,顺着那厮目光方向看去,伸手指了指,围在斗阵边沿的一个黑衣黄色裘帽的家伙:“张菲,你可认识那个带黄帽子的家伙?”
张菲顺势看去,虚着的双眼忽然明亮起来:“哎?那不是番军总领阿普唑仑吗?这个阿普之前打得我军是遍地跑,原来他已经到了这里,为什么他没打自己的旗号呢?”
沈震暗想情况要遭,神情跟着紧张起来,怒目朝张菲斥令道:“你现在立刻给我下去,传令到那河边的女兵口中,无论如何不许追击,倘有违命者,立斩不赦!”
张菲见状,看出情况不妙,赶紧朝梯阶奔去,沈震回身时,只见王英正紧追在那敌将马后不远处,不知说了些什么。
那敌将恼不自胜,一个勒转马头:“你娘的,说我妈作甚?”
回身挥刀要砍王英。
那王英身法何其灵活,端起长枪挡住攻势,左手抽出短刺,趁着与那敌将马匹擦过时,刺刃自那厮脖颈前划过,敌将立时捂着脖颈摔下马来。
王英紧拉了一把缰绳,马匹扬起前蹄重重地踹在那厮胸口,跟着便不再动弹了。
围在斗阵周围的敌兵跟着慌乱起来,四下奔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