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吃什么呀!”
沈震见那厮已然上钩,一把揽过
“我和二哥吃完就回去了,晚饭就不必麻烦了!”
回到厅中时,三五壮汉前来向沈震敬酒
“二头领,您谋略过人,我等敬您一个!”
掌心感到陈想挣脱,一把拉回
“没有陈员外的慷慨解囊,哪来乡亲们的长治久安呢?你们该敬陈员外一杯才对!”
几人这才长了点眼力见,将杯中甄满后再次举杯与陈饮了一杯。
沈震摊开右手道:“陈员外,这几个家伙,身强力壮,冲锋在前,敢为人先,是条汉子,何不留在府上,看家护院,也是不错啊!”
沈也露出笑容,点头应着。
面对偶然得来的差使,几人与陈再次举杯。
见那陈端杯满饮,沈震断定这厮果然是到了用人之际。
宴罢,沈震沈冲辞别陈员外,踏上了回家的旅途。
沈冲一路有些闷闷不乐。
“二哥有心事?”
沈冲盯了沈震一眼:“那杨伦见到陈员外时,面露惊惧之色,明显其中有问题,你为什么还要将杨伦交给陈员外?”
“二哥,你想当面问出什么?”沈震将头歪向一侧:“我也不管你能问出什么,你又能如何?砍了陈员外?朝廷外员不是你能一刀切的事儿吧?”
沈冲不语。
“如果不能,那咱们是不是能保护好杨伦?就咱那破门烂户?真是那样,我们多知道一句不仅不利于杨伦,更不利于咱们家,因为那陈员外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变成黑的,只要一个包庇里通外贼之人的由头,就可以让县令把我们拿了,伯父又是一个极看中忠孝节义的人,他绝不允许和朝廷对着干的,这样一来全家都得折进去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