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拉上车门,有些急切地说;
“呦呦,妈妈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看你,确实也是回来处理一些私事的。”
白呦呦冷笑一声,果然如此,又忍不住长叹一声,心疼自己一秒钟,还好她是在爱意当中长大的,不然有多渴望母爱,她就有多可笑。
“说吧,为什么要找人对生人使用禁术,你到底得罪了什么?”
曾淑兰一怔,没想到她竟然都知道了,为了自己的小命,她索性一把抓住了白呦呦的手;
“呦呦啊,妈妈...妈妈被鬼缠上了!你一定要帮帮我呀...”
她死死的抓住了白呦呦的臂弯,完全顾不得她也是肉体凡胎,她也会疼的。
她咬紧牙关,默默忍受,眼底希冀的光一点点的黯淡下去...
到底她还是贪心了。
白呦呦看着曾淑兰紧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,眼神复杂。
那是一种掺杂了失望、厌恶,却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。
曾淑兰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肤里,力道大的惊人,可白呦呦却觉得比起身体上的痛,此刻她内心深处传来的细细麻麻的刺痛,更让她难以呼吸。
“你不说实话,我怎么帮你。”
曾淑兰抬眸对上了白呦呦那深不见底的寒眸,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,似乎被眼前的女儿看的精光一般,让她无所遁形。
她一直前倾着身子,脖子上的玉牌不经意在白呦呦的眼前露了出来。
这块玉牌如同婴儿手掌大小,质地不菲,看起来就价值连城,可是上面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。
曾淑兰发觉了她的目光,摸到了脖子上的玉牌,若无其事的放进了衣服里遮挡起来。
她身上就算是带着一堆的驱邪法器,就算是这样强行镇压之下,白呦呦都能感受到熬玉牌上的怨气大的冲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