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可以......但要留个活口,不然不方便跟上面交代!”
“记得替休病假的张队踹一脚,不然对不起张队加班一周!”
“嘿,放下锤子——拿电棍,这东西死不了人的!”
“好——”
“我去,他们在干什么。”凌东拉了一个路人急忙问道。
“哦,这小子是以前和某些没良心的媒体一群专门闹事的团伙的头头,只要钱给够,他们敢闹医院闹工地闹公司,警察工人医生都将他们视作瘟神,唯恐避之不及。嘿,现在被荒坂公司这头小犊牛抓到了估计没啥好下场的,他们就专治这种混球,看好戏吧。”
“那港口那群人呢?”
“你是说那些让戴尔曼出来的?十有八九离不开他,现在我们就只能希望他还能开口说话了。”旁边的路人有些欢愉地站在一旁,还不忘开一瓶枫达递给凌东。
20分钟后,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被站在一旁警戒的警察抬上车,在象征性地口头批评后就将泄愤的工人放走了。
工人得到了解气,警察抓到了嫌犯,结局皆大欢喜。
“谢了,孩子,你的......”就在凌东把枪还过去的时候,眼前的孩子有点眼熟。
“斯黛尔,你什么时候来到白淞镇的?”
“没多久,老师。”斯黛尔接过枪后乐呵呵地笑着,然后指了指前面的房子,示意凌东进去。
当凌东打开房门时,凌东看到了——被以龟甲缚的方式绑在椅子,嘴里塞着一块布的夏洛蒂和用枪指着那名记者的布洛尼亚。
“啊,是老师。”
“......”
“快给她松绑,而且我记得我没教过你们这么绑人的。”
“噗啊!戴尔曼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夏洛蒂活动一下有些麻痹的手脚,然后很有职业道德地拿出了留影机和笔记本。
“先说好,给你松绑≠接受采访。”
“戴尔曼先生,您先别着急,我知道现在外面对你的评价,但我相信你一定不是凶手,所以还请您给我...给我一个宝贵的机会,起码...我可以帮你洗清冤屈。还有,可不可以让布洛尼亚放下枪,她这样指着我的脑袋实在是太可怕了。”
凌东使了使眼色,布洛尼亚熟练地将手枪放回自己的枪套,然后以十分警惕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谁教你们这么绑她的?”
(所有人指着夏洛蒂)
“谁告诉你们我在白淞镇的?”
(所有人指着夏洛蒂)
“这个计划是谁组织的?”
(所有人指着夏洛蒂)
“合着是你自己绑架自己的?”
(所有人点了点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