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战侧身看了一眼落后他半个身位的春小曼，两人对视，春小曼微微点头，笑而不语。

在大明公府的时候，马战和三美，有过简单的交流，春小曼基本是三美代言人的存在。

马战想借着夜游大明湖的时间，问三美一些事。

于是，他就单单把春小曼带到了船头。

“你站到我身边来，想和你说句话还要回头，麻烦。”

春小曼乖巧的含笑向前半步，马战一下子后悔了。

‘你比我高一个头啊，真特么尴尬。’

“我家二爷说，你们是祝家养大的，各怀一项江湖绝技，我想听你说一说，详细一些。”

起码在一段时间内，这三美就跟在自己身边了，马战要对他们有个详细的了解。

春小曼眉目含笑，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经历的一切，告诉了马战。

“我模糊的记得，四岁的时候，奴的爹爹爹把我卖给牙行。

几日后，奴，和十几个一般大的孩子，就被送到一个大院儿里。

从那天起，奴不光能吃饱饭，有了新衣服，还有先生来教我们读书，识字。

先生很严苛，但是没人对他有怨言。

相比饿死冻死在野外，那个院子里，就是天堂。

十几个孩子在那院子里住了一年年，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孩子被领走。

那时候奴每晚都不敢睡觉，担心第二天被领走。

终于，这一天还是来了。

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选中了奴，她就是奴的干娘，然后奴就到了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。

从那天起，奴要学的东西就更多了。

随着年龄增长，在干娘的教导下，奴知道了汇波楼，大明府，明月公。。。”

听完春小曼的话，马战的心情难以言表。

他虽然不认同祝家，把人当成商品的做法。

但是，也只能是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而已。

家奴，就像是家主的私有财产，这是写进各国律法的。

在春小曼他们心中，他们现在的一切都是祝家给的，付出的只是自由而已。

马战不再纠结这方面的问题，他问道。

“你知道你们牙牌上的禁止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
“牙牌！”

春小曼表情惊恐，颤抖的声音哀求道。

“求主人不要嫌弃奴，奴依旧是完璧之身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