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松图问:“此话怎讲?”
“我和你师父谈的那一件正事,和你有关。”
徐松图一下子警惕了起来,连忙问道:“你们谈了什么?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徐怀谷不急不慢说道:“问我干嘛,回去问你师父去。”
徐松图不悦地看着他,又问: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和顾三月究竟从哪里来,你又是什么身份?”
徐怀谷依旧板着脸,只说:“别问我,问你家师父去。他要是愿意说就说,不愿意的话,我现在说了对你也没好处。”
徐松图心里暗道这真是一个怪人,又往顾三月那边看了两眼,便提起手中的剑,缓缓离开了这座宅子,应该是回白凉山去了。
于是徐怀谷便坐在了之前徐松图的座位上,瞅着顾三月练刀还不知要多久,便闭上眼睛,开始思索着白凉山的事情。
这事情牵扯到惊羽国的皇室,又有那一座铜矿在,不算是小事,有些细枝末节,还需要仔细推敲一番。
约莫过了一两个时辰,那呼呼作响的舞刀声终于停了下来,随后便是一名女子说道:“师父,今天的刀练完了!”
徐怀谷缓缓睁开眼,问道:“那昨天的呢?”
“昨天我和徐松图在苏昌逛了一圈,白天没练,晚上练了一宿,也补回来了。”
徐怀谷点点头,示意知道了。于是顾三月便跑到他身边来,笑着说道:“师父,我昨晚还收到了你的传信飞剑。你在山上玩,还记挂着我呢。”
徐怀谷一本正经地说:“第一,为师上山不是去玩的,有正事要办。第二,飞剑传信给你是怕我不在的时候,你要偷懒。”
经过这一年的陪伴,顾三月自然把徐怀谷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,知道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是装出来的,便不作辩解,又说:“师父,昨天在苏昌游玩的时候,见着了不少有意思的事。”
徐怀谷说:“那你说说看。”
顾三月笑道:“对了,知道师父你每到一地就要喝酒,我还专门买了好酒来,我们便喝酒边说。”
说罢,她便跑回了屋子里,拿出了那一坛在清月斋的仙酿,带了两只海碗,放在前院的一只小桌子上,斟好了酒,一碗递给了徐怀谷,一碗放在自己眼前。
徐怀谷把酒端到鼻尖前嗅了嗅,露出满意的笑容,说:“不错不错,的确是好酒。”
顾三月见徐怀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