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嗣无语。

沈缘就看着他。

樊嗣终于开口：“好吧好吧。不是我不愿意离开，是我夫人舍不得这里，她从出生就在这里，我不想让她为难。”

沈缘意外：“你夫人？是人类吗？”

樊嗣摇摇头：“我夫人才不是人类，是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兔子。”

沈缘：……

“这东西没有种族隔离吗……”沈缘小声的嘀咕。

黑豹的耳朵灵敏，早就听见了沈缘的嘀咕。一脸鄙夷的看着沈缘：“我们是妖啊，你在关心妖有没有种族隔离？我感觉你脑子多少有点大病。”

沈缘：……

“还有问题吗？没有我送仙人离开吧。我还要做生意。”樊嗣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。

“有，当然有。”沈随风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。

他看着樊嗣：“原来你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豹啊。”

樊嗣先是吓了一跳，随后便是同样的阴阳怪气：“两位仙人都来了啊。小妖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！”

沈随风：……

“不知道这位仙人想问什么呢？”樊嗣盯着一张中年人的脸朝着沈随风眨眼。

沈随风感觉喉咙像是卡了只苍蝇一样，转头回避。

“师弟应该想问，你是只青妖，为何能化形？”这也是沈缘想问的。

从师元白的普及中他知道，只有大妖才能化成人形，而修为高的青妖也只能维持一时半刻，更别提樊嗣能整日在这做生意了。

樊嗣皱眉：“这我也不知道啊。从我来到青溪遇到我夫人开始，我就能慢慢长时间维持人形了。”

“你夫人啊。”沈随风出声。

“别打我夫人主意。”樊嗣瞪着他：“别想看见我夫人的一根毛！”

沈随风很是无语。

“我才没兴趣。”沈随风笑了笑：“不过昨夜我们也算救了你，你不打算报答一下我们吗？”

樊嗣终于见识到了人类的变脸，看了看自己的摊子：“我没什么值钱的宝物，你就在这桌子上随便挑一个吧。”

沈随风也不在意贵重与否，他跟来的时候就相中了一个小玩意，此刻毫不犹豫的拿了起来。

樊嗣眼珠子一瞪，有些不舍的开口：“你还真是会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