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多庆国人大声欢呼。
“张龙象万胜!”
“张鸣州文压象州!”
“张太傅技高一筹!”
庆国众人无比激动,文豪衣知世出手,简直犹如一锤定音,比之前雷家哭丧更能打击方运。
景国人知道衣知世说得很有道理,可现在张龙象已经是庆国太傅,无论如何,他们都不想张龙象赢。
宗甘雨开怀大笑道:“文豪一言胜万金!不愧是半圣之下第一人,这次文会,可盖棺定论。”
许多人看着宗甘雨流露出厌恶之色,宗甘雨一直在称赞衣知世是第一人,是地位最高之人,明显是在不断恶心方运,毕竟,方运与衣知世理当不分伯仲。
庆君更加高兴,道:“此次文会,张太傅必胜无疑!无论某人用何等恶毒的语言污蔑我庆国人,败者就是败者,我庆国,才是最后的赢家!”
宗午源只觉扬眉吐气,朗声道:“文比结束,我便拜张鸣州为师,向他学习诗词之道!诸位庆国读书人,这是大好的机会,可不要错过。”
那些庆国读书人顿时来了兴趣,能成为四大才子之首的弟子,可是提高文名的好事。
庆国吏部尚书古南怀笑道:“现在,不知谁人要吠雪,不知何人技穷啊!”
“古尚书说的好!”
“文比结束后,咱们也好好嘲笑一下方虚圣!”
“不如这样,方虚圣若不说话,咱们就大喊‘景驴技穷’,若是方虚圣说话,咱们就大喊‘景犬吠雪’!如何?”
“好主意!到时候大家注意,一定要齐声喊,能舌绽春雷的就舌绽春雷,让天下读书人看看我庆国的威风!”
“庆国,万胜!”
“庆国,万胜!”
庆国读书人所在的地方沸腾起来。
衣知世则一直在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