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,宇参已经是大学士,可喜可贺……”方运说着瞥了柴松一眼,“至于苟植,岂能与宇参同日而语?你可以舔苟家的腚沟,但别脏了我的耳朵!”
“你……”柴松满面通红,如同被人当众揭穿一般。
向澜道:“张兄,多说无益。你既然如此有信心,那就请等苟植回来再与我们计较不迟。现在苟家无人,你以翰林之身欺辱苟家,未免过于跋扈,小心御史们弹劾你!” 海棠文学
方运却不理向澜,伸手揉了揉张经安的头发,笑道:“你知道我最讨厌谁吗,就是这个叫向澜的,苟植放个屁,他都能砸吧嘴细细品尝然后称赞苟植昨天吃的是何等山珍海味。我不能欺负进士,但苟家就可以欺负一个几岁的孩童,这种奸人,当真是该把嘴缝上游街示众。”
“说的好!”张经安用力点头。
向澜饶是一直维持彬彬有礼的形象,眼中还是闪过一抹怒色,但他深吸一口气,压住心头的怒火,道:“看来张兄在监狱里呆久了没人说话,话也多了起来。是读书人就不要说这些无用的废话,等赢了苟兄再说也不迟!”
“张龙象,你有本事就等我爹回来!看我爹如何把你大卸八块!”苟寒道。
“先把我张家的珠江军大旗拿出来!”方运道。
苟寒轻哼一声,道:“我这就拿给你!我倒要看看,你如何扛着大旗离开!”苟寒说着离开藏书室。
方运没有跟上,而是慢慢悠悠向苟家正堂走去,毫不客气地坐在两张主座之一,并道:“经安,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。”
张经安低声问:“这样好吗?”
“苟家伤桦叔、砸张府的时候,没问好不好。”方运道望着门外的天空。
“嗯!”张经安立刻坐了上去。
柴松、向澜和苟家其余人站在正堂之外的甬道上,低声议论。
不一会儿,苟寒扛着一杆卷起的大旗,站在门口,猛地抛向屋内。
方运一伸手,把大旗摄入手中,牢牢抓住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