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儒张户舌绽春雷道:“诗祖仪式结束,天色已晚。诸位请返家。”
众人见大儒下了逐客令,纷纷离开,许多人一边走一边骂庆国与雷家无耻,为方运惋惜。
方运告别诸位大儒和大学士。与杨玉环、奴奴、敖煌和小流星一起离开。
其余大儒与大学士纷纷离开,唯独张户留在圣庙前。
不多时,夜鸿羽与严大学士走出偏殿,夜鸿羽离开。严大学士走到张户身前。
“张大人,此次利用浑天仪定星路,之后请刘徽世家之人算轨迹、测天威。配合东圣大人的力量,不能出半点差错。南圣与其余几位半圣也已经准备妥当。”
“张家已经着手准备,浑天仪已经安置在张家老宅,恐怕连守京大儒都不曾知晓,大概只有陈圣一人觉察。”
“月树神罚,方运将亡,已成定局,但我人族绝不坐以待毙!”
“只是东圣大人他……”
“师公心意已决,我等只需办好分内之事。”
“唉……可惜啊……”
圣庙外,马车上。
奴奴趴在方运怀里,忧心忡忡看着方运。
杨玉环轻声问:“小运,你是否有大难临身?”
方运微微一笑,道:“是有些磨难,但终究会雨过天晴。”
“嗯,小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。”杨玉环见方运不多说,也没有多问,只是柔柔地看着方运,目光暖的能把人融化。
敖煌的龙头从外到里搭在窗棱上,舌头耷拉在嘴边,跟死了一样,偶尔睁开眼看看方运,有气无力。
车到门口,方运下车,就见刚从门缝里钻出来的砚龟一脸绝望。
奴奴纵身跳过去,抓着砚龟的脖子往里拖。
砚龟双目无光,不再挣扎,任由奴奴拖回书房,龟壳撞在地面门槛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,却没有半点的墨汁溅出来。
方运与杨玉环聊了聊家常,然后回到书房。 深夜书屋
敖煌对着门吐出一口气,进行隔音,尾巴一甩一晃飞到方运身边,道:“方运,你到底要怎么办?雷家和宗家太坏了,简直自绝于人族啊!雷九死了就死了,哪有活人重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