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繁铭道:“普通举人学战诗词可能需要数个月,但我们毕竟是万里挑一的举人,几日便可学会。不过要发挥十成的威力,还需要一定的时间。这诗的关键在于可以借用弱水的力量,到时候哪怕不是下雨,只要附近有沼泽河流,也能发挥足够的威力!”
众人一起点头,这首诗只要学会,配合弱水可比其他举人诗词强太多,其中几个心中别扭的人也已经想通。
方运轻轻点了一下头。
于是十九个举人一起作揖齐声道:“学生拜见方师。”
方运再度点了一下头,认可这十九人,这十九人就可学习并使用这首战诗,一旦用这诗攻击方运,必然会被战诗的力量反杀。
“咕咕咕咕……”就见大兔子也像模像样地作揖,也要学写战诗。
李繁铭无奈地轻踢它一脚,道:“老实点!”
兔子斜了李繁铭一眼,蹦蹦跳跳到方运身边,用两只爪子给方运捶腿。
“兔崽子!”李繁铭无奈笑道。
众举人看着兔子笑起来,荀烨则带着悔恨之心慢慢离去,没走几步,就听到韩守律的话。
“有人不知我为何愿意把我们家的《圣墟秘录》送你看,我想,现在他应该知道了。”韩守律的话里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,充满惋惜。
贾经安道:“韩家长辈把《圣墟秘录》给守律兄,就是为了他能安然离开圣墟,若是能用《圣墟秘录》换守律兄的命,韩家长辈会毫不犹豫答应。可叹有些人,为了一己私欲忽视了最本质的东西,现在哪怕想学《风雨梦战》也没脸学。”
贾经安恨极当日荀烨的无耻,方运病重他不好多说,现在方运病快好了,他再也没有顾及。
荀烨本来想偷偷离开,没想到贾经安如此羞辱自己,更何况这里有十九个举人,一旦传出去颜面尽失。
荀烨恨声道:“当日你们也看好方运,还不是被凶君差点毒死?这圣墟的日子还长,一首连诗魂都没有的战诗未必能成气候!放心,我不会学凶君害方运,但我要看着他到底狂到什么时候!等走出圣墟的那一天,方运若是真的做出惊天动地的事,我也像诗君那样,道歉认错。”
李繁铭冷声道:“若方运中毒在身,诗君绝不会像你那般侮辱他,你也配提诗君?另外,谁说你能走出圣墟了?你比方运狂多了!”
“你……”荀烨恨不得破口大骂,但自知理亏,说得越多越会被耻笑,干脆拂袖而去。
新来的一人轻声问:“怎么回事?他不是荀家的那位吗?”
于是李繁铭就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,现在方运病好,他也不需要担心方运生气。
“混账东西!”
“我见过他的叔父荀天凌,这人虽然天赋不高,年过四十还只是进士,但却忠义信节俱全,而且在两界山一守就是二十年,连科举都是在两界山参与的。凡是从两界山回来的人,都称赞他仁义无双,又惋惜他天赋不佳。唉,和荀天凌一比,荀烨如同虫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