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业盯着哈尔蒙的眼睛,缓缓道:“每个人,都是父亲的儿子。”
哈尔蒙愣了一下。
那个战士塞尼特也愣住了。
赫顿讥笑道:“你父亲已经死了。”
哈尔蒙忍不住用力一抓赫顿的肩膀,把赫顿抓的呲牙咧嘴。
苏业冷漠地扫了一眼赫顿,道:“两位知道我为什么打这个小兔崽子了吧?”
哈尔蒙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盯着看着黑陶大酒杯许久,才问:“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投资。”
“去掉条件的话,我很愿意。”苏业道。
哈尔蒙看了看赫顿,道:“我终究是这个小兔崽子的父亲。”
“那我只能放弃两百金雄鹰。”苏业道。
哈尔蒙左手按住赫顿的肩膀,缓缓起身,面色越来越冷。
他弯下身,右手抓住黑陶酒杯,道:“我非常希望你再考虑考虑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苏业仰头看着站起来的哈尔蒙。
“可惜了。”
哈尔蒙说着,把黑陶酒杯推到苏业面前,然后站直身体,左手依旧按在赫顿的肩膀。
“孩子们的事情,我不想过多参与,但,我终究是赫顿的父亲。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儿子而不付出代价,”哈尔蒙的声音变得异常平和,“哪怕你也是孩子。从今天起,我会尽最大可能阻止我的孩子为难你,但是,你要付出代价。看着这个杯子。”
苏业看了一眼能装下自己两个拳头的大陶杯。
哈尔蒙俯视苏业,却又无比温和地道:“把你对我儿子做过的事,在这里再做一遍。当然,是对你自己,对着你的鼻子不断地挥拳,一直挥拳。直到你流出的血,添满杯子。”
哈尔蒙的声音那么温和,像是在对自己的孩子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