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虎也说道。
耳听着二虎和丁子说出的话,孙建伍的心里就是一阵欣慰。
这种拿枪相搏的场面,孙建伍不是没有见过。甚至在南疆的战场上,他经历的,是这些人这一辈子谁都没遇到过的。
而丁子和二虎对自己的这份情义,让孙建伍一下子就想到了,曾经在老山前线中,那群和自己出生入死,宁愿迎着枪林弹雨往前冲,也绝不回头的兄弟。
“伍爷,走啊…”
“伍爷!你走!”
“操尼玛的,干哈呢?你们几个他妈在这儿,跟我演桃园三结义呢?还走,走的?我看你们今天谁能走出去?惹我?知道我是谁吗?知道我大哥是谁吗?”
猪头男揉了揉,被丁子用双节棍砸疼的手臂,怒骂着。
“你大哥是谁,不得问你妈去吗?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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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子一听猪头男说他哥是谁,就觉得好笑,忍不住回了一句。
“嘭”
黑子拿枪的手抖都没抖,保持着上身姿势不变,抬腿对着丁子胸口就是一脚!
“该!踢死你也不多,还我是谁?我告诉你,我叫白涛。我哥叫白刚!七矿队他妈白老三!”
“白钢?这名字硬啊!”老李喃喃自语。
白刚?
我操!
丁子心里一紧!
二虎也是如此。
但凡是在吉通县,地面上混的驴马烂子,没有几个没听说过白刚的名号的。就算是没听过白刚这个名字,那也一定都知道,七矿队白老三这个响当当的大名!
这白老三白刚可是个人人畏惧的狠人!也是吉通县真正能被称为“坐山炮”的几个大手子之一。
这白刚不光心狠手辣,据说光手下兄弟,就有好几百人,这些人号称“矿山打手队”,各个都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莽夫。
平时这群人一直跟着白刚,盘踞在县郊的七号矿区那边。以低价承包矿口,高价倒卖燃煤,买卖黑矿工、黑童工,干着这些非法的买卖。
由于收益暴力,所以很多人都盯上过矿区这块肥肉。可是不管是谁,只要到了七矿队装犊子,无一不是鼻青脸肿,丢盔卸甲灰溜溜的回来。
更有甚者,叫嚣火拼,誓要拔了白老三这根钎子。不少人都被白刚的手下,不是打断了手脚,就是挑断了手筋脚筋,落下个终身残疾。
猪头白涛看出了刘二虎和丁子脸上的畏惧。鄙夷地哼哼了几声,然后抢过黑子手里的五连发铁砂枪,一枪托就砸在了丁子的头上。
这一枪托,立时给丁子砸了一个咧斜。
踉踉跄跄,丁子站了起来。然后用手一摸头皮,火辣辣疼的钻心。
拿下手心一看,全是通红的鲜血。
“你妈的,老实了?知道害怕了?惹我,我弄死你,就跟踩死个蚂蚁一样!跟我斗!你也配?呸!”
说完,这白涛又是一口黏痰吐在丁子脸上。
孙建伍一看丁子受了这般侮辱,心头窜起了浓浓的怒火,立了双眉,瞪了圆眼,就要找白涛理论。
老李、老王可不是傻子,虽然他俩不知道,这猪头男说的白老三是谁。但是就凭着刘二虎和丁子,这样无力一般的反应。这哥俩也猜出了这什么白钢、铝合金的,一定是个他们惹不起的人物。
一看孙建伍要动手,老王、老李赶忙拉住了孙建伍。
“伍子!好汉不吃眼前亏!”
孙建伍一看自己被他俩拦住,也是心头不解。
但听了老王说的话,孙建伍渐渐收起了怒气。冷眼死死瞪着,白涛和黑子。
“操尼玛!一个个驴球马蛋的,给你们脸了是不?都他妈给我跪下!”
白涛一声大喝,单手举枪扫了孙建伍、刘二虎他们几人半圈。
见几人不动,白涛又是拿起枪管,挨个在他们面前比划。
“都他妈给我跪下,没听见啊!”
“扑通”
几个人一看,那老李身子骨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“白爹,跪,我是跪不下去了,坐着行不?”
老李一脸卑微,无力地问白涛。
“去尼玛的,你他妈是来搞笑的吗?”
白涛扭着肥大的屁股,面色狰狞的,边骂边举起枪托,对着老李头顶就砸了过去!
“我操尼玛!”
不等猪头白涛这一枪托砸下来,孙建伍再也忍不了。
飞身上去一把攥住白涛的右手。左手除了死死地,按住他左手上的铁砂枪,同时孙建伍的手指,直接插进了枪柄前面的扳机里。
那白涛反手想要夺枪,奈何自己的手,被孙建伍死死地按住。
慌乱之下,他又想勾动扳机开枪,可是那扳机里,让孙建伍插入了手指。白涛的手,怎么挤也挤不进去。
情急之中,白涛一边和孙建伍死命的拉扯,一边回头对着黑子大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