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就是一副好撩易推倒的模样,她能放过就怪了!但可惜了…她心虚的要死,根本不敢妄动半分…
那边李莲花在傅时柒推搡时才回过神,只顾着将人捞回来以防掉下树去,完全没注意傅时柒面上的细微表情变化。
主要他是真喝的不少,五十八个兄弟挨个儿敬酒,他不喝不行。偏银风那三个也是没眼力见儿的,跟着起哄不停的提酒,一提一个“干”…
更不要说喝疯了的许也,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笛飞声,自己都喝到对着空气傻笑了,还跟他感慨什么“当年月色不如今日”…
这么一顿“干”下来,他又不好明目张胆的内力解酒,直接就被喝嗨了的众人灌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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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到连为何要带着傅时柒跑出来都忘了…
是觉得莲花楼现在大老爷们儿太多,自家夫人酒后又是个粘人的,在众人面前贴贴抱抱不太雅正?
脑子不大好使的李莲花抬手捏了捏眉心,抬眸时看到不远处的温泉。
噢,对。是因为熏了大半晚的篝火烟气,又吹了海风,想着离小山头后的温泉不远,就带她来净个身防止宿醉伤风的…
在李莲花此时跑偏的判断中,傅时柒明显睡的深沉。温泉净身是净不了了,他琢磨片刻后,就又撑着微晃的身子,抱着人往回飞掠。
半个时辰后,傅时柒才确定终于是回到了楼里,又被放到了榻上。紧接着,李莲花竟破天荒的没洗漱,也跟着躺了下来。
她有些无语,所以李莲花大晚上带她在山里乱飞,是要噶哈?
其实她严重怀疑李莲花是喝多了,但是她又怕这狐狸是在诓她。所以她只能装死到底,装着装着也直接睡了过去。
***
翌日,莲花楼门前台阶上,三个大老爷们儿生无可恋的环臂蹲坐着,时不时打个哆嗦,又时不时的回头看向楼内。
他们心里苦啊,昨天喝的时候有火堆,醉了就直接栽倒在沙滩上了。
可这火是会灭的呀,于是还不等他们醒酒,就被清晨的潮冷海风给冻醒了…
海边是不能再待了,可楼里他们也不好进去。毕竟门主和门主夫人还没醒,所以只能蹲守在楼前。
银风紧了紧返潮的衣衫,哭丧着脸:
“我就说别买那个烧刀子,主子哪喝过内种烈酒,这下整多了吧?”
封磬就不乐意了:
“现在马后炮?买酒的时候,是谁说高低要喝倒门主的?昨天撺掇他们挨个儿敬酒的也是你,现在说这个?”
银风理亏嘴也硬:
“好像你就少提酒了似的,也不知道哪个憨憨喝疯了嚎嗨了,一个劲儿的“干干干”!”
封磬瞬间黑脸,刚要回怼就被刘如京先抢了话头:
“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吧,若是吵醒了门主,数罪并罚。”
银风和封磬闭了嘴,心里却不停腹诽:
老哥,好像你也不比我俩好哪去。那最后嚎破音儿的,干的最勤快的,就是你吧…
不远处树上的笛飞声,冷哼了下,十分庆幸自己没有与那三个傻缺一起蹲坐在楼门前。
莲花楼外几人愁云密布,楼内也好不到哪去。楼上方多病被许也当成了抱枕,死死的圈着,好在他没醒酒,倒也能维持短暂的和谐。
隔壁苏小慵亦还在睡梦里,也不知做了什么梦,小脸不停蹭着被子,格外香甜。
楼上寂静无声,楼下…
床榻上,傅时柒正习惯性的以八爪鱼姿势,胳膊环着李莲花肩颈,小腿骑着李莲花的腰,几乎大半个人都是贴着李莲花的…
本来这算是稀松平常又亲密温馨的习惯,此时却显得十分诡异。
这诡异的原因…不是别的,正是因为与常人不同,根本不会宿醉的四灵…
坐在床榻正上方房梁的红衣楼灵犹豫再三,抿唇开口:
“我们这样…不太合礼数吧?”
床头边新换了一身白衣的少师,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家李相夷绝美的睡颜,啧了一声:
“这有什么礼数不礼数的?我们是灵,又不是人!大家都相熟多年了,也不是没同榻贴贴过。”
楼灵觉得少师似乎说的也没错时,床尾的刀妹柠柠双臂环胸,点头认真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