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刚刚那么怼他,李莲花都受着了,可半点没有笛飞声对柠柠那种断刀抹杀的念头,也挺够意思的了。”
少师闻言秀眉一挑,小脸顿时扬了起来:
“他敢!”
李莲花:“……”
这爆脾气,是随了谁?
刎颈见她虽是面上气着,但多少缓和了一些,就趁热打铁叹了口气继续道:
“他敢不敢先不说,但凌澜要知道,你以后见李相夷的次数,可都是李莲花说了算。”
少师:“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却是被刎颈压了下来:
“你也清楚李相夷那拗脾气,如今的李莲花啊,那艮劲儿只多不少。他若被气急了,打死不愿再当李相夷,那任你怎么骂他嫌弃他,估计都等同于对牛弹琴。”
李莲花:“……”
这刎颈丫头…拿着他的人情儿,还得损他两句…
好在少师神色多少是有些松动,似是对刎颈的话深感认同…
李莲花无奈摇头间,又听刎颈轻笑道:
“我觉着吧,你该嫌弃李莲花嫌弃李莲花,但别与他明面儿对着来。就当一个屋子住着的陌生人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这江湖事多,他总归都是要用李相夷的身份去处理的。你这么多年都等了,还差这三月五月的?”
说到这,刎颈见少师面露沉吟,就没再出声。
傅时柒扫了眼刎颈那微动的耳尖儿,和暗戳戳一脸的狡黠,只觉这一举一动的状态,有些眼熟…
隔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听到少师轻哼一声:
“那好吧,今日我便不与他一般见识。让他好生休息,明日才能还我一个元气满满的李相夷!”
李莲花:“……”
少师一句话说完,就红影一闪,像是回到了剑中。刎颈见状,对着二人盈盈勾了个甜笑,也是隐了身形。
傅时柒扫了眼似松了口气的李莲花,无奈摇头:
“早些睡吧。”
两个祖宗能窥探内心,他俩现在完全不适合沟通聊感慨,不然说不准哪个念头不对劲,就又点了炸药包…
两人洗了漱更了衣,躺在榻上半睡半醒间,就突然听到少师的声音:
“刎颈,你睡了吗?”
李莲花/傅时柒:“……”
刎颈接话很快:“没呢。”
少师:“你说,我明天第一次见李相夷,穿什么颜色的衣裙好呢?”
“还有,梳什么发型合适呢?现在这小不点儿的双丸子是不是太幼稚了呀?”
“你说李相夷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