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子不认不识,他如何能忍!?
尤其还是在乔婉娩的面前!
肖紫衿只觉被骂的眼前一片灰白,反应过来时,当下便涨红着几欲渗血的脸,拍案而起,作势就要抽剑而上,却又听到了让他身子一震的少女轻笑:
“哦呦,你还要打我呢?”红衣女子似是有些忍不住笑,声音顿了顿,再度轻嗤:
“可是好遗憾,你好像,打不过我...”
话音刚落,原本拍案而起作势欲上的肖紫衿,只觉肩上好像突然压下了泰山一般,咚的一声,一屁股坐回了木椅上,目眦欲裂又带着惧意的死盯着红衣女子,恨不得将之扒皮抽筋的模样。
傅时柒丝毫没松了对肖紫衿的压制,却是无趣的撇了撇嘴,一边夹菜一边嘟囔:
“脸皮厚的比天高,却是个草包!啧啧。就这怂样儿,还想杀我...肖少侠,你的阎王殿便是我开的,本姑娘想让你几刻死,你便几刻死!今日过节,不想被扰了兴致,管好你那狗嘴,再乱吠一句,我便割了你的舌头,看你还拿什么当舔狗。”
说完,傅时柒便收了内力,抬眼转而瞥了一下一边满脸愕然的乔婉娩,抬手倒了杯酒,轻声开口:
“乔姑娘,我无意针对你,误伤之处以酒赔罪。我瞧着你人不错,就是这狗的品行太差,配不得你。”
乔婉娩听得傅时柒这般说,才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又见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竟是不知该说什么...
被这女子当着相夷的面,说了与肖紫衿的传言...她现下连自己什么情绪和表情都分辨不清了,更不敢去看一边的李莲花,只侧头看了一眼依旧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的肖紫衿,水剪的双眸闪了闪,抿着唇,复又看向傅时柒,道:
“方才确是紫衿不对,我代他向陆姑娘你...”
傅时柒闻言眉头一蹙,媚眼一挑,出声打断:
“乔姑娘,我不过就是见不得沙子,才仗义出言,又被倒打一耙,方把话说的狠了些。”
说到这,傅时柒顿了下,抬眼对上乔婉娩的水剪眸,正色出声:
“该接受道歉的,不是我。而该道歉的,亦不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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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柒盯着乔婉娩绝美的面容,少有的严肃,先前还未对她有偏颇之处,现下见着乔婉娩如剧中一般,代替肖紫衿道歉,当真生了些不满。
看剧时就觉得剧中的乔婉娩以代替肖紫衿道歉为由,实则是在护着肖紫衿。甚至不惜以自己与李相夷的情分,让李莲花不去为难肖紫衿,当时就觉得她要么是恃情而用,要么就是拎不清。
傅时柒不喜这般性子,更不喜这般做法,便也就没遮掩,将态度摆在了明面儿上。
被傅时柒的话和正色的媚眼盯得有些无措,乔婉娩再度侧头看向一边似缓过来的肖紫衿,抿着唇,迟疑许久,才轻唤了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