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对乔婉娩又赞赏了些,刨除情场的对立,在保密李莲花身份这方面,她所见的乔婉娩,甚至比原剧里的还让人认同。
菜上的很快,没一会儿就铺满了大半张桌子,但却没人动筷,也没人说话。
屋内气氛说不尽的怪异,肖紫衿时不时的看向乔婉娩,而乔婉娩又若有似无的看着李莲花欲言又止,更忍不住的留意李莲花和傅时柒之间的气氛。
肖紫衿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乔婉娩的情绪,暗自眯眼深沉的审视李莲花和红衣女子。
了解自家小姐的阿柔,一会儿隐隐的看眼李莲花,一会儿又看眼乔婉娩。
另一边,时墨一直安静,但也时不时的关注着身侧傅时柒……
而处于各种暗戳戳视线焦点的李莲花傅时柒两人,却好似没事人一样,各自淡定喝茶。
笛飞声独坐在一侧,将桌上这几人的“眉来眼去”看了个透彻,薄唇带着意味不明的弧度,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。
明目张胆的看着安静喝茶的那两人,心下忍不住冷哼几声。
这空档,又是上了几道菜,又有小厮躬身将几小坛酒放在了桌上,李莲花这才放了茶杯,瞥了一眼笛飞声,凤眸微不可察的眯了下。
“来,今日佳节,都各自满上。”
笛飞声一边说着,一边吩咐小厮将小酒坛分到各人面前。
傅时柒瞧着自己和乔婉娩阿柔面前那与男子们不同样式的酒瓶,垂眸蹙眉间,听得肖紫衿的声音:
“阿娩身弱,恐无法饮酒。”
“果酒清淡,但若身体不适,那便无需勉强。”笛飞声顿了顿,又看向了傅时柒,询问道:
“陆姑娘可也身弱无法饮酒?”
傅时柒唇角一抽,先前就对这一屋修罗场似的气氛深感头疼,现下又加上酒…只觉得今日长了两个脑子的笛飞声,甚是面目可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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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婉娩有喘症无法饮,她再以此为由推脱,便显得是对面纱和惊扰心存介意,今日不把这事了了,以笛飞声的武痴性子,怕是日后都没得消停。
故而她也没说话,只开了小酒坛,斟了七分满。
笛飞声见状,赞了一声爽快,见着菜已上满,便提了杯。
除了乔婉娩以茶代酒,众人皆是配合的一饮而尽。开完场,便也没再沉默着,都是动了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