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话,各安其梦。
璃早早的走出房子,深吸一口气,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庄稼的清新气息,让他神清气爽。大家收拾妥当,在房子里的小桌上留下一个银元宝,便乘上马车,往禾丰镇方向走去。
这食不果腹、露宿街头的日子,让单子墨和单柏聿更加消瘦了几分。二人踉踉跄跄地来到一座城池外,激动地双目含泪。
“能有口饭吃吧?”单子墨吞咽了口唾沫,微风吹过他破旧的长袍,十分心酸。
“少主,小的就是去干杂役,也一定给您挣口饭吃!”单柏聿带着苦笑坚定地说。
二人兴致勃勃地往镇子走去,来到城门下,抬头一看——禾丰镇!
“哪来的花子!”守城的校尉,驱赶着二人,被另一个略有些年纪的校尉拦住。
“让他们进去吧,”校尉磕了磕烟袋,“饿死在门前,还要咱们抬!”
“赶紧走!”校尉不耐烦地挥挥手,让单子墨二人进入禾丰镇。
一进禾丰镇,单柏聿一溜小跑来到告示栏,查看悬赏令。那单子墨的悬赏令赫然在目!单柏聿又灰溜溜地跑回来。
“少主,咱们还要小心些,”单柏聿轻声说道,“悬赏令还在墙上贴着呢!”
“我啊,”单子墨在城门附近找了个空地,往地上一坐,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“如今还巴不得让人逮去呢!至少牢里还有口饭吃!”
“少主!”单柏聿警惕地赶紧捂住单子墨的嘴巴,“好不容易到这儿了,咱可不能说这么丧气的话!只要能挺到南疆,完成三堂主交给您的任务,才能救三堂主啊!”
“没到南疆,先把我饿死了!”单子墨往后一躺,干瘪的腹部塌陷下去。
“新来的?”一旁的花子凑过来好奇地问。
“是,可有饭吃?”单柏聿学着他的样子,歪坐着。
“今儿你们可算是来着了!”花子十分兴奋,“苏府今日施粥,一会儿跟着我,咱们一起去喝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