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沉骄似笑非笑的盯着慕容沉松,一个是大姐、一个是二姐,她和两人关系都好,不过怕大姐要比二姐来的多,可以说,她根本不怕慕容沉骄。
明明知道慕容沉松也占据了一部分受害的身份,慕容沉骄根本忍不住讥讽:“二姐,要我说,你不能心慈手软。
明明身为执法堂堂主,却对自己的夫郎如此优柔寡断,也不知道是向谁学的,母亲也没有教过你这些啊。”
慕容沉松听到慕容沉骄的话,刚正的看了看她,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
慕容沉骄最是讨厌她这样的态度,一时间,她心里边的怒气上冲,说话即使忍着,亦有些失控的样子。
“二姐,能不能一到说话的时候,你闭口不言,我不是你肚子的蛔虫,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,想表达什么。
你审犯人的样子呢,能不能拿出来?”
慕容湘忍不住斥了一句:“沉骄,你少说两句,你二姐应是早有决断。”
“早有决断?就她现在不说话的鬼样子?”
“慕容沉骄。”慕容湘喊着她的名字。
慕容湘越是如此,看见慕容沉松的不吭一声,慕容沉骄就越是来气,“母亲,半生骄傲的大姐现在还跪在后山,淋一天两夜的大雨,吹了两天的大风,期间未有挪动一步,滴水未进,未用一顿膳食。
你告诉我,你是如何想的?你倒是是心疼大姐,还是心疼二姐的那个夫郎,勾三搭四的……”
后面的字被慕容沉骄硬生生的咽了下去,气急的她一巴掌拍在了慕容湘面前的桌案上。
慕容湘沉着眉眼看她:“怎么?你是要造反?”
“不敢。”
慕容沉松听见慕容沉骄的话抬头,“你说什么?”
慕容沉骄扫着她紧握扶手的手,可见的筋暴起,能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“你听到了什么就是什么,何必再问我,反正你从来都是做哑巴。”慕容沉骄翻个白眼呛她。
慕容沉松的手一下子松了,“母亲,打断它的四肢,给他一杯毒酒送他上路吧。”
这话一出,慕容沉骄眼底的戾气消散了一些,“就这些?”
“告诉外面的人是因为他得了重病暴毙了,家中还是要让人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