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白碎河终于拿开了第一张,露出下一张那白静的脸,在看见脸的那一刻,他惊得直接将画像扔了出去,因为那画像是……周青寒的脸!!
虽只是一眼,他也看出来了,那就是周青寒的脸,不过这画像上的人穿着威严,气宇不凡,并不能确定就是周青寒。
过了良久,他才平静下来,将方冉儿的画像收起,把青山的画像放在石墩上,又从戒指里拿出两张画像,一张是书生扮相的周青寒。一张是他和楚浩根据兰星桥描述画的神秘人的草图。
他将三幅画像摆在一起,不禁思考,这三人究竟什么关系?
他问阮节崔:“青山的真身是什么?”
阮节崔此时已经能动了,他在冰棺里慢慢移动,回答:“好像是笛水蜻蜓吧,我看你那画像不太可能,蜻蜓怎么可能有那样的翅膀,而且还那么漂亮。可能那两个露脸的是一个人吧。”
白碎河被这么一说,觉得也有道理。可能青山只是那神秘人的手下,同方冉儿一样。看来必须得见一面青山了,看看方冉儿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。究竟是上下级还是同僚,一探便知。
在山洞里待了几日的时间,等风久归伤情稳定之后,银叶帮他们在旧海岛找了个偏僻的空房住下,还让永闫来照顾他们。
风久归已经做好了打算,更什谷九长老的位置她不坐了,哪怕银叶再劝也没有用。她说即便她还有炼丹术在身,但是青山一看她的伤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怕青山来找他们麻烦,不出现就是最好的选择。
更何况阮节崔此时身体也需要静养,他打算等风久归身子好些再谈论那些血腥的事。毕竟他们现在都实力大跌,风久归原来有九阶巅峰的实力,现在修为尽废,而他自己也降到了七阶初期,手下也无人可用,杀人这种事还要从长计议。
临走前,白碎河终于想起来了找他的目的,问阮节崔,“你知道谁能炼制超九品丹药吗?”
“知道。”阮节崔将怀里抱着的昏迷的风久归放在床上,随白碎河一起出来,关上门,问他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,需要超九品丹药,草药都准备好了,只要有相应技术的炼丹师就行,其他的雷劫什么的都不用担心。”白碎河大概说了一下。
“行吧,看在你帮了我们的份上,告诉你也无妨。那个人,就是我,整个大陆,能炼的不超过三个人,现在大好的机会就在面前,还不快抓紧时间说服我。”阮节崔现在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阮节崔理所当然地说:“我没钱了。”他在棺材里躺了十几年,怎么可能有钱,风久归也离开了更什谷,带的钱也不多。
白碎河听见这话扶额,原来只是没钱了,那就好。他将自己戒指里的钱分了一半给他。
之后两人商量了一番,在知道白碎河近期就会回去之后,他们决定在白碎河回东陆的时候带上阮节崔和风久归,阮节崔会帮他们炼丹。俩人也正好可以安心养伤,在东陆也没人认识他们,不用担心安全。
之后的几天里,白碎河终于看见了杜南灯,起初见面是在长老殿门前,杜南灯正从里面出来。白碎河问他干什么他并没有说,白碎河索性也没再问。
自那之后,二人才开始了真正闯辞云塔的修炼,每日修炼,子时准时去挑战辞云塔。
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魔鬼训练,杜南灯已经可以跟第六层的守塔人对战一段时间了,第六层大概九阶巅峰的样子,不过依旧赢不了。而白碎河也成功挑战了第三层八阶初期的守塔人,第四层也就是八阶巅峰,他有时候能过,有时候过不了。
在一个月的潜心训练中,他们都有了新的感悟,脱离了自己顺手的兵器,现在打架打得多了,他们随便捡个东西都能当武器。
很快两日苦战辞云塔的消息便传遍了更什谷,不过大家也只是当饭后笑谈,并不在意。
此时正是一个静谧的清晨,白碎河跑步回来刚好沐浴更衣完,他跑出院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这里是更什谷外,辞云塔附近的一处偏僻小院,是林士仁的资产,暂且给他们住,离辞云塔比较近,方便。
见远方太阳正缓缓升起,天空还比较暗,空气中有湿润的感觉,看来是要下雨了。他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