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碎河有些心虚地在身上摸传音令牌,“我专门把它放在身上的,我记得昨天也没响啊……”
白碎河越摸脸色越古怪,“令牌不见了。”
而他昨天都跟周青寒在一起,要么是令牌自己掉了,要么……
他看向楚浩,神色愈发凝重,不过还是说:“按原计划进行。”
楚浩不赞同地看着他,“周青寒现在不能信。”
“万一是意外呢?”
楚浩苦笑,“你自己信吗?”
白碎河不说话了,他确实不信,可是现在能有什么办法,他看向场中快要结束的祭祀,“那就只剩下一种办法了。”
楚浩连忙拉住他,“不行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杀不了夏侯。”
“他会配合我们的。”前天在夏侯府内,他已经和夏侯商量好了。
楚浩疑惑,“你们是怎么说的?”他可不信有人会和别人配合杀了自己。
白碎河将他如何忽悠夏侯的事情给楚浩说了一遍。
那天夜晚,城外的一处破庙里,他带着面具等夏侯来,不一会儿夏侯果然来了,夏侯将几张纸放在桌子上,“阁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
白碎河笑着站起身,这些纸上都是长公主调查的关于夏侯的资料,还印有长公主的官印。
“长公主想抄了夏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