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标跟随徐明辉多年,关系早就超越了雇佣关系。徐明辉是他当做兄弟来看待的。
听完张标的陈述,徐明辉皱了皱眉头。
“苏黎那小子,真的把老道的本领学全了?不应该啊,他也就二十岁吧,十年懵懂,也就一半的时间,就能学到老道百年的本事?”
徐明辉是满脸质疑,其实他也派人去龙脊山找悬空观,但从没找到过。每一次,都是老道主动来找自己。
“徐总,我看的出来,苏黎对小姐并无恶意。”
徐明辉摆摆手说道:“这不用你说,我也看得出来。不过我辛苦奋斗三十年,不但要搭个女儿,还要奉上我这些年挣来的所有成果,这件事,我总觉得怪怪的,有种被算计的感觉。”
老道的要求是真给,不是说名义上的给,而是要让苏黎完全掌控自己拥有的一切。
这搁谁,谁心里也不舒服。但徐明辉不敢赌,老道高深莫测,死没死他都不清楚,万一没死呢?
“阿标,先走一步算一步,瑶瑶上学这几年,你就钉在上京,正好,集团那边也要北上,我配过去的人,你来管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。”
徐明辉摸了摸下巴,又叮嘱了两句。
“至于苏黎,你得多提点一下。让他去大夏学院,不是混日子的,里面有钱人多得是,让他多给我认识一些人,多些人脉。多学些交际,不然以后怎么接管?”
徐明辉很担忧,如果自己的商业帝国在苏黎手中被搞砸了,那比自己搞砸了还要难受。
“明白!”张标点了点头。
“行了,明天出发,学校那边打个招呼,瑶瑶着身形,肯定要受委屈,希望她能顶得住。这对他们俩,都是考验。”
“放心吧徐总,我会注意的。”
徐明辉靠在椅子上,挥了挥手,示意张标出去。
咔嚓一声,门被关上,徐明辉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拉开了书桌下到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。
打开锦盒,里面躺着一枚古玉,只是这古玉上面布满了裂纹,似乎一碰就要碎裂一般。
三十年前,那老道说,古玉,能给他扛厄运,但这枚玉只坚持了十年,便布满了裂纹。
之后,便是消耗家人的气运,妻子难产而死,五年前父母重疾而亡,而如今,瑶瑶又被人下咒,除自己外,血亲都是厄运缠身。
他不敢不信老道的话,更不敢拿瑶瑶的命去赌。毕竟,和自己有直接血缘关系的,就剩下瑶瑶一人了。
“唉,命运弄人啊!”
徐明辉摇了摇头,刚想将锦盒合上,门外,便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谁?”
“徐伯伯,是我!”
苏黎的声音,从门外传来。